可是那是他的女儿，乔述抱头蹲在地上，他没有喊也没有哭，眼睛直直地盯着手机里面的视频，耳边都是女儿哭喊的声音。
陈飒有那么一瞬间竟然拿不稳手中的证据，她咬紧牙，漂亮的脸都变得扭曲，最后狠狠骂了句：“草！”
直接证据摔在了地上，陈飒转身就往外走，在走到仓库门口的时候，又转身回来，最终站在了乔述的面前，深吸了口气：“我帮你分析。”
乔述在看到地上的证据时，已经是震惊了，他没想到陈飒会真的把证据留下来，更没想到陈飒会愿意留下来。
陈飒对着乔述伸出手：“起来，就算去换，也要做好万全准备，他们那些人不讲承诺的。”
视频上约的交证据时间在凌晨，他们还有几个小时准备。
乔述蹲着仰头看向陈飒，最后握着她的手，站了起来。
这一段算是拍完了，林导说道：“郑阳你蹲下，拍个近景，然后你握着虞柠手的时候，已经下定决心了懂吗？所以没有了犹豫，在开始的时候，你是有打算抢证据的，只是过不了良心的那一关，但是要把那个感觉演出来。”
郑阳皱眉，林导的要求其实并不好演出来。
常建听了，有些犹豫说道：“这种感觉，要不老林你再说明白点？这样他也不好演。”
林导在拍戏的时候根本不讲道理的，他神色严肃：“写剧本是你的事情，拍戏是我的事情，而演出我要的感觉是演员的事情，我们各司其职，郑阳你要表演的有层次感，他内心的纠结，还有最后看见陈飒扔下证据的那种感觉，对了等陈飒回来，对他伸手的时候，也是要有不同的感觉。”
常建也没办法了，这虽然有些为难郑阳，可林导也不是在无端生事，而是剧本想要呈现的东西，是一个过度的成熟。
虞柠微微皱眉，其实他们两个人在讨论剧本的时候，就已经讨论过这点了，而郑阳刚才的表演也绝对不差，却还是没有达到林导的要求。
郑阳没有说自己的难处：“林导，能给我五分钟时间吗？”
林导答应了下来，看向虞柠：“还有你，你比他更清楚如果证据丢失带来的后果，而且为了这个证据，你的战友、你的前辈、甚至你的同事都死了，还有一些卧底也牺牲了，你在这一刻把证据给他，让他有机会去救女儿，是因为你已经想明白，要怎么做了。”
虞柠说道：“对，我已经决定牺牲自己，在最后抢回证据，或者说已经决定重新卧底回去。”
林导忽然转身看向常建：“我又觉得逻辑不通了，万一证据没抢回来呢？我觉得陈飒不是这么不理智的人。”
这毕竟是后来改的结局：“小虞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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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而演出我要的感觉是演员的事情，我们各司其职，郑阳你要表演的有层次感，他内心的纠结，还有最后看见陈飒扔下证据的那种感觉，对了等陈飒回来，对他伸手的时候，也是要有不同的感觉。”
常建也没办法了，这虽然有些为难郑阳，可林导也不是在无端生事，而是剧本想要呈现的东西，是一个过度的成熟。
虞柠微微皱眉，其实他们两个人在讨论剧本的时候，就已经讨论过这点了，而郑阳刚才的表演也绝对不差，却还是没有达到林导的要求。
郑阳没有说自己的难处：“林导，能给我五分钟时间吗？”
林导答应了下来，看向虞柠：“还有你，你比他更清楚如果证据丢失带来的后果，而且为了这个证据，你的战友、你的前辈、甚至你的同事都死了，还有一些卧底也牺牲了，你在这一刻把证据给他，让他有机会去救女儿，是因为你已经想明白，要怎么做了。”
虞柠说道：“对，我已经决定牺牲自己，在最后抢回证据，或者说已经决定重新卧底回去。”
林导忽然转身看向常建：“我又觉得逻辑不通了，万一证据没抢回来呢？我觉得陈飒不是这么不理智的人。”
这毕竟是后来改的结局：“小虞怎么想？”
“其实我觉得，这个时候陈飒应该把选择权交给乔述。”虞柠和郑阳其实也讨论过：“而陈飒是学过心理学的，她知道也能猜到乔述的选择，可以说陈飒在卧底的这些年，早已不是纯粹的好人了，也有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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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建其实考虑过：“可是这样的话，观众对陈飒的看法恐怕……”
虞柠忽然问道：“常老师，虽然没有明确的写出来，可是陈飒能被信任甚至当成继承人来培养，她杀过人吗？手上是不是沾过血，也做过恶？”
常建点头，这些自然是有的，说到底给观众看到的都是美好的一面，但是编剧和导演在做设定的时候，这些都是写出来的，每个人都有完整的一个人生。
林导看向虞柠问道：“你不怕被观众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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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演员都怕。”虞柠倒是实话实说：“可是我更怕拍出来不好的作品，或者把本来能很好的作品变得一般。”
林导拍手笑道：“郑阳过来。”
常建当即说道：“我去改一下，而且还有一点，乔述到底看出来了没有？”
这话是问郑阳的，郑阳犹豫了下说道：“我觉得是看出来了，他前面就怀疑过陈飒对人心的把握，但是看出来，他依旧做出了最后的选择，他没有拿证据，而是拿了假的准备去约定地点，而陈飒也不是真的坏，所以她在把证据送出去后，哪怕知道有危险，甚至可能会死，也联系了原来的下属，重新回到幕后boss身边，她也是想要救乔述和他孩子的，因为陈飒知道，在幕后boss不知道证据已经不再乔述手里之前，乔述都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