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和右手握笔的姿势还不同,他示范,然后她上前照做,但好像第一次用左手,如何都有些不习惯。
“这样。”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调整着。
因为他在身后,所以姿势多少有些暧昧,但又不全然算亲近,就是介于亲近与不亲近之间,怎么说都不为过。
她转眸看他,见他心无旁骛。她也收回目光,但心中砰砰跳着,似小鹿乱撞着。
“试试。”他的声音就在耳畔,他鬓间的几缕青丝刚好拂过她脖颈。
她心猿意马,也不知下笔写了什么,等回过神来,见他唇畔噙着笑意。
她低头,见她刚才写了‘岑远’两个字?
涟卿:“……”
“好看。”他轻笑。
是,是吗?可她刚才那两个字是随意写的,还是左手写的,怎么都有些东倒西歪,怎么会好看?
“这样写。”他握着她的手,手把手写着。
因为是手把手写,所以左手握着她的手,右手撑在桌前前,这个姿势要比刚才暧昧太多。她耳后很快红了,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但每一声呼吸声都落在她心底。
“会了吗?”
她轻嗯一声。
“再写一次我看看。”
她重新写了‘岑远’两个字,确实要比早前的工整舒服多了,他起身,“上课吧。”
“哦。”她也放下笔。
他先往屏风前的案几处去,声音自拂袖时传来,“我是说,耳坠好看。”
作者有话说:
岑口是心非大卜太傅:你好看
第027章晚安
耳坠好看……
涟卿目露诧异,岑远好像是第一次同她说这种话。她目光落在他背影上,他已经去了屏风后的案几处。
正襟危坐着,侧颜透着清冷禁欲,又恢复了早前模样,好像刚才的暧昧都是错觉一般。
他上课一向都认真,一丝不苟。
涟卿在案几与他对坐。
“今日见过信良君了吗?”岑远问起。
忽然说起信良君,涟卿意外,“你知道?”
他平静道,“全京城都知道。”
涟卿:“……”
“同我说说遇到信良君的场景。”无论是陈壁打听到的,还是坊间传闻的,都是旁人说的,不一定真实,都可能有偏颇,他要听她说的,才能判断信良君其人,而不是旁人口中的信良君。
只是提起信良君,涟卿眉头明显皱了皱,是不怎么愿意提的,但岑远问起他,她还是如实道,“今日从政事堂旁听完秋调后入宫,正好在天子寝殿外遇到信良君。我记不得早前的事了,所以也记得之前是不是同他照面过,或者见过。但第一次见他,觉得他目光凛冽,带了不善和煞气,我没怎么看他,他也只同我说了一句话,让开,语气很不耐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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