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发落江家,我都跟江家一起存亡。江风你就不必跟我回去了,在外头找个事干,要么就去参军吧。”
“那不行,公子你走到哪我就走到哪,你跟江家共存亡,我也跟江家共存亡,我江风也是江家人!”
江风情绪激动又牵动了伤口,疼得整张脸皱皱巴巴。
两人没说上几句话便昏昏沉沉睡过去,也没有睡安稳,背上的疼痛入了梦,梦里都是血淋淋的。
第二日早上,被人从床上拖起来。
说是公主让他们过去。
他们昨天回来,衣服没换,头发没梳,头发湿淋淋的,擦都没擦就躺下睡了,早上便觉得头痛欲裂。
头疼,身上也疼,还昏沉沉的,脚下没有力气,每一步都像是走在棉花上。
邱远是在正院受伤,又是因为公主受伤,萧玥便将他安置在正院,也方便她时时照看。
江澄两个人到正院,狼狈的模样比昨天并不能好多少,依然是披头散发,脸上还有不正常的绯红,眼神都被烧的迷迷糊糊。
站在那里,身子还有点摇晃。
萧玥皱眉看着。
“给上药了吗?”
杨总管道:“有。”
萧玥顿了一顿,低头喝茶:“今天回去后找个大夫给看看,别让他们死在我的府上了。”
杨总管赶紧回答:“是。”
“带下去吧,等他们把自己收拾好了,再领过来给邱远赔罪。”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两个人又被带了回去。
这一趟也没白走,回到院中,杨总管立即喊人叫来大夫给他们瞧伤,煎了药给二人灌了下去。
又把屋里的炉子添了两块煤,把屋里烧的暖和起来。
先把人治好了,再拿去给公主发落。
到第三天,江澄的烧才退下去,背上的伤依然乱七八糟。
上一次打了板子,公主还担心他背上的伤,让大夫给他用的最好的药材,不想留下伤疤。
但这一次背上本来就被鞭子抽的稀巴烂,又用的最普通的止血消炎药,能把血止住,不让伤口恶化便是了。
公主不发话,对他就用不着使用那么贵重的药物,这是带罪之人呢,能活着便行了。
江澄背上换了药,昨天的纱布撕下来还是血淋淋的,又不是鲜艳的血红,有棕色的药,颜色脏兮兮的。
又换了衣服,重新把头发束起来。
面色依然苍白,眼睛也没有什么神采,但衣服穿得很展挺,头发也梳得很精神,看起来又是那个江小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