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来救她,那人与她有几分相似。”
昼寒闻声站起身来,深邃的眼瞳略微晃动,道:“她是何时被救走的。”
见昼寒站起身来,不知因何触怒他的守卫慌了起来,支支吾吾地回答一语,“大概……一个时辰前。”
“立刻去找。”昼寒不再看守卫,而是将承晏纳入眼中,“务必把语玲带到我身边来。”
“是。”承晏利落地回复,并快速地转身离开了稚霏的宫殿。
另一边,语玲与许琳躲开了魔界的追踪,快马加鞭地了赶往人界,并于几日后抵达了她们的宗门——殊羽宗。
回到了宗门后,她们先去见了师父,并将发生的一切告知。
师父并未对“栖焰”之事过多询问,而是让她们不要再管此事,放松地休息。
接下来,语玲与许琳就回归到了平常的生活当中。
一晃眼,一个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某天下午,结束了练剑的语玲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将剑放到了桌上,动作缓慢地坐到了桌边的椅子上。
随即,她轻轻拿起挂在腰间的吊坠,开始了习惯性的发呆。
按理说,在这么忙碌的日子里,她应该没有时间去想什么人。
先前,她也从未这样过。
可现在,她却总能想起昼寒。
辛苦的时候,开心的时候,又或者孤单的时候。
甚至,她有时候做梦都会梦到。
他的模样,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模糊,反倒越来越清晰。
冷漠却温柔,遥不可及却又真的被她触碰过。
而他的一言一语,亦在她的心里逐渐深刻。
她到底怎么了。
不能是生病了吧?
她与他之间并非“良缘”,这一点她不是最清楚不过了吗。
她不该再惦念他了。
正巧此时,梦兰走进了语玲的房间,将她略有出神的样子收入眼底,“你似乎,总在看这个坠子。”
“有吗?”被梦兰如此一说,语玲不由得慌了神。
她放下手里的吊坠,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梦兰。
“当然有了。就我看到的,一天就有两三回。”梦兰十分肯定地说,并笑着挑了挑眉,“好像打从你回宗门起,它就一直挂在你腰间。什么情况,你心上人送的?”
“不是。”语玲连忙否认,并回避开了梦兰的视线。
“不是?依我看八成就是啊。”
“我都说了……”
“好了,我不逗你了。”眼看着语玲越说越着急,脸上还有点红晕,“话说回来,你的剑术愈发的厉害了。怎么练习的,说来听听。”
“我们不是一起练习的吗,再说了……”语玲认真地回答梦兰的问题,并想起了她触碰栖焰的那一天。
说起来,一切似是从那日起就变了。
无论是她的“能力”,还有昼寒与她的关系。
一切仿佛回到了原点,却又有着些许不同。
“什么再说?你怎么又发呆了。”见语玲没了话音,梦兰便再次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