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那么多的理由。
沉默了片刻后,语玲再次抬起头去看昼寒,道:“万一,我被她发现我没病,该怎么办。”
“只要你演得好,她就不会发现。”昼寒淡然地回答,并没有理解语玲的顾虑。
他说的倒轻松。
真正要承担风险的人,又不是他。
话说回来,温黎到底要对她做什么。
她说的法子,不能有什么副作用吧。
思及此,温黎在这时回过头来,把视线落到身后。
见语玲与昼寒和自己隔着不小的距离,她便停下步子对他们问道:“是我走的太快了吗。”
“没有。”语玲连忙摆了摆手,向温黎否认一语,“是我们走的太悠哉了。”
说完,她挤出一抹笑容,仰头注视昼寒道:“夫君,我们走快一点吧。”
继而,语玲与昼寒停止了交谈,在夜色之中跟随温黎,走进了更漆黑的地方。
最终,温黎在一处高塔外驻足一刹。
她推开塔底的门,引着他们走入泛着亮光的高塔内部。
随着深入充斥未知的塔内,语玲愈发地变得胆怯。
她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昼寒的袖角,身子也离近了他一点。
被语玲“撞到”胳膊的昼寒低下头去,俯视向她透出不安的眸子。
他仿若无事般地收走视线,没有扯开她的手,对她冷冷地启唇,道:“没什么好怕的。”
“话虽如此,但是……”语玲支支吾吾地回昼寒,将他的衣袖拽得更狠她些,“我真的要尝试那个办法吗,会不会疼啊。”
“不会。”昼寒语速很快地回复语玲,略带些安慰她的意味,“即便会,你也能安然无事。”
……也对。
有欧气爆棚技能在,昼寒会替她承担受到的伤痛。
她顶多,只会有一瞬的痛感。
可是,恐惧并不会因此不存在啊。
语玲皱起了眉头,漫无目的地盯向了冰凉的地面。
正当此时,语玲又听见了温黎的嗓音。
“可以过来了。”她对语玲招了招手,示意她往塔内的中心走去。
“就我一个人过去吗。”语玲指了指自己,在轻喊的同时胡诌起来,“我夫君他特别担心我,想要寸步不离地跟在我身边,如何是好啊。”
被安排新戏份的昼寒:“?”
“是吗。”温黎面露难色,挪动视线去看站在语玲身旁的昼寒。
蓦地,昼寒迅敏地扯开了语玲的手,换他搂上她的胳膊。
而没能预想到此举的语玲,则是讶异地瞳眸微扩,余光有意地扫向她的身侧。
他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