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黎月，也不曾这般对他示过爱。
她为何如此胆大？
楚渊对视上她的目光，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他抬手压住眉心，头痛得像是要炸裂。
“王爷，您怎么了？”
女孩的手猝不及防的靠过来，温软如玉的手指轻轻的按摩着他的太阳穴，她耐心的安抚着他：“没事了，不疼了啊！”
她像是哄孩子一般哄着他。
钻心的痛感随着她的动作慢慢减轻消散，楚渊垂眸望着眼前的女孩。
精致漂亮的脸蛋看不出一丝风尘之气，露出的那截手腕，肌肤白皙柔嫩到惊人。
楚渊不知怎么地，竟抬手捏住了她的手腕。
很细很软……
“王爷好些了吗？”
女孩眨巴着眼睛，关切的望着他。
楚渊这才回过神来，他放开她，语气带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好些了。”
“吓死小鱼了。”她又大胆的靠到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背，哄孩子似的轻拍着，“王爷，以后再疼可不要忍着，你告诉小鱼，小鱼帮你按摩好不好？”
已经大胆到，对他不用“您”了。
楚渊看着她，突然有一刻，他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有什么地方变了，或者说，多疑的性子让他不由得揣测更多。
更让楚渊疑惑的是，在此之前，但凡她对他作出些亲密举动，他内心便觉得厌恶无比。
眼下，那种厌恶的感觉好像变淡了？
可即便变淡了又如何，他最多可以容忍她再多活几个月。
*
“玉姑姑，小鱼想向您请教一个问题？”
作为瑞王府里的掌事姑姑，下人们对她一向恭敬。
玉姑姑以为又是哪个小丫鬟，谁料一转头，撞入眼帘的竟是桑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