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眼不知道这个娘们手里还有多少雷震子,他不亦不敢拿命去赌。
阿喃手中的雷震子如不要钱一般,一颗又一颗地抛向独眼,转眼间,整个战场便被阿喃犁了一遍,就是不少醉玉山的山贼也受到了波及。
二太爷看着一地焦土,伸出了自己的大拇指。
而陈青山,现在才对阿喃,这个兵庐大小姐的财力有了初步了解,阿喃出门不带钱,但她手镯里,全是暗器。
于是乎,这场战斗,似乎都不用陈青山出手,阿喃凭借财力,硬生生砸死了大半醉玉山山贼。
就是那独眼,被阿喃几乎弄瞎了最后一只眼睛,又断了条胳膊,才勉强逃离了天澜村。
此时,天澜村所有武夫,看向阿喃的目光都变成了佩服。
不服不行,实在是有钱。
更有年轻武夫说出了实话,那是赵大刚的儿子。
那小子说:“爹爹,俺想当赘婿。”
然后就被赵大刚追着给揍了一顿。
陈青山回到村中后,向二太爷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这伙醉玉山山贼和铜雀都是同一人所指使,那这个人是谁,他又为何知道天澜村会有画圣的残卷。
二太爷知道瞒不住了,又道了句“冤孽”。
然后便开始说起来。
“是长阳郡的副镇守使,他本是我们天澜村的人,但与我们天澜村观念不和,所以被逐出了村,四十年前他还是名二境武夫,现在已经是五境了,且成了长阳郡的副镇守使。”
“观念不和?”陈青山疑问。
二太爷点头,道:“是的,他叫赵政,从小就机敏。他不愿按老祖宗留下的规矩行事,去长城守卫,而是想要入仕做官。”
“赵政说,与其白白到长城送死,不如入仕为官,从此青云直上,所以,他便被逐出了村。”
“原来如此。”陈青山便猜到了后来的事,跟赵政一起长大的青年到了长城,成了征人,一个都没有回来。而赵政就真如自己所说的,平步青云,坐上了长阳郡副镇守使的位置。
而在长阳郡郡都,没有一点关于天澜村的情报,也是这位副镇守使大人所为,他要独享天澜村内的一切机缘。
“也就是说,再屡次都未得手的情况下,赵政,这位五境武夫,长阳郡副镇守使,会亲自出手?”陈青山分析出了最坏的结果。
“很有可能。”二太爷点点头。
“他妈的,那逆子敢回来,老子打爆他的头。”此时,喝得醉醺醺的黄牙老乞走了回来,胡言乱语着。
“逆子?”众人闻言一惊。
二太爷揉了揉脑袋,点点头。
“这赵政,正是老大的儿子,也就是我的侄子,也就是当年之事之后,老大这才一蹶不振的。”
听到二太爷说自己的坏话,黄牙老乞怒了:“什么一蹶不振,你才一蹶不振呢。”
话都没说完,便闻黄牙老乞的呼噜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