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着我出来干啥呀?我就出来转转”,陆坤转过头,一脸嫌弃地对刘仕勋说道。
“没事,我也出来转转”,刘仕勋脸皮厚如城墙地答道。
“”。
“嘿,你小子!”,陆坤被气笑了,给他后脑勺来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坤哥,咱们现在干嘛去啊?”,刘仕勋快步跟上走在前头的陆坤。
“去嫖呗!”,陆坤嘴角扯了扯,随口说道。
“啊?”,刘仕勋张开大嘴,久久回不过神来。
这么刺激的事情,我该义正言辞地拒绝呢,还是求坤哥带带我呢?
“你这又是干啥?怎么走着走着就不走了?”,陆坤走出一段距离,发现刘仕勋愣在原地,回头问道。
“咋了?怂了?想回去了?”,陆坤怪笑道。
“谁,谁怂了,去就去,我才不怕!”,刘仕勋大叫,挺胸抬头,快步跟上。
“坤哥,咱们不会是不会是真去那什么吧?”,刘仕勋紧张地问道。
“嘿,我说你小子,小小年纪的,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玩意?我就是想去剪个头发,你戏真多!”,陆坤也了他一眼,撇撇嘴道。
“真的?”,刘仕勋明显松了口气,但神色还是半信半疑地问道。
“珍珠都没那么真!”,陆坤不再理会这小子。
1990年,深圳人的生活水平相较特区设立之前已经提高了许多,美发、美容、健身一条龙服务已经趋于健全。
不像贵安,这会儿理发还是国营,让人有些无语。
虽然大人理发每次只收五毛钱,但理发师的水平,咳咳
水平嘛,还是有的。
反正把所有头发铲平剪短就成。
理发用的各种工具,简直让人头皮发麻。
“哎,两位小兄弟,出来玩吗?”路边窜出来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笑眯眯地问道。
陆坤隐晦地看了看四周,才放下心来。
原来是个拉皮条的。
还好不是打劫的。
“啊。你谁啊?!”,刘仕勋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气咻咻地问道。
“唉,要不是食艰难,谁大晚上来出来拉客人啊”,那男子用三分歉意七分艰难的语气说道。
骗鬼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