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之前见过，还有过不浅的交集，除非他也失忆，不然，他自己就不可能不记得。
过了一会儿，他道：&ldo;所以，你是怎么知道那一场仗的?&rdo;
他不认为威尔或者&ldo;蚀日&rdo;会教霍乐宁这些。
哪怕是真的把他当成一颗重要的棋子，勾引他也不需要知道基本的军事理论。
更何况，详细到这种程度。
所以，为什么?
湛峥的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椅背，一下一下，不紧不慢。
而就在他思考的间隙，他抬起了眼。
然后……
他的思绪就停滞在了原地。
他看到了霍乐宁骤然变得通红的耳根。
作者有话要说：
有关失忆症的内容是胡编的，不要相信（。
第19章
湛峥突然想起来了另一通电话。
刚刚吃饭的间隙，严沛还在看霍乐宁上课，他出去拨了个通讯。
通话的对象是杰洛夫。
在严沛说完那句&ldo;嫂子人缘看来不是很好&rdo;后。
杰洛夫是他的下属，两人也一直保持着联系。
听说了他要问的事情，对方很惊讶，但还是老老实实地把知道的都告诉了他。
他对霍乐宁的形容是&ldo;很难说。&rdo;
&ldo;你说他不乖，长挺可爱一孩子，也有礼貌，说话也软软的。&rdo;他道，&ldo;我们办公室的老师，有因为他成绩头疼的，要说真的讨厌他，还真没有。都是嘴硬心软罢了。&rdo;
湛峥等着他的&ldo;但是&rdo;。
果不其然，杰洛夫的话还没讲完。
&ldo;但是吧。&rdo;杰洛夫道，&ldo;你要说他有多亲近谁，也没有。&rdo;
他想了想，&ldo;据我所知，看不惯他的不少，想跟他交朋友的其实也很多，但是这孩子就……好像天然有点拒别人千里之外的感觉。&rdo;
彼时湛峥听他的话，只是一笑置之，心里觉得是霍乐宁在学校被排挤，那些排挤他的人故意制造的说辞。
只是后来，再看霍乐宁跟安东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