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哑声问:“严融之,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少年喃喃自语“不要生气,我都不是有意生病的……”
身边的位置一陷,严融之侧躺把林殊文隔着被褥抱在身前。
此刻无言,少年的话叫他心口软烫,仿佛有根细细的针戳在心里。
严融之亲了又亲林殊文正在发热的额头,无论大病小病,不忍在少年身上看到,只想一并代替了去。
作者有话要说:
躺在床上睡不着,忽然又用手机给他们把今天的日常编完了……
无效请假属实是。
待修。
第57章
男人的声音在黑夜中显得格外低沉。
他道:“我生自己的气。”
林殊文蓦然睁大眸子,脸颊贴在对方的臂弯,闷闷问:“为何呀。”
严融之道:“自然是没能照顾好你。”
想得再周全,身边有人看得再紧,因不愿拘着少年,即使万事准备得再妥帖,总有百密一疏的时候。
林殊文脑袋蹭了蹭,像只虚弱的小猫寻求庇护:“是我身子弱,和你没有关系的。”
严融之手掌摸着他微烫的额头,低热还未褪去。
遂皱眉问:“耳朵疼不疼?”
林殊文摇头。
他身上的热症就是如此,若起了高热,服药之后睡一觉能恢复不少,像此时这样的低热,服过药睡醒热度还未消减,总要拖拖拉拉养个几日才有好转。
严融之低声:“那接着睡。”
林殊文唇边抿起浅浅的弯:“睡过一会儿这时候还精神。”
少年眸子亮莹莹地看着人,紧接着被男人从床上轻轻拥着坐起。
严融之道:“那便吃点东西。”
于是管事去后厨传饭,两人坐在前厅吃。
林殊文喝一碗骨头莲藕汤,就着小菜不紧不慢吃了半碗米饭。
严融之去沐浴,他便坐在灯前看会杂书,男人没回来的功夫,抬步绕去另一间屋子,在角落的毡子上看见蜷在上头阖眼的钱猫。
钱猫警觉性高,林殊文还没进门就知道是他来了,所以没挪地。
少年看着给钱猫新添的水和粮,与它说了几句话,知道像这样从山里出来野性高的猫不喜欢和人相处,很快就离开了。
严融之浴身后身上清爽许多,林殊文方才进屋,就被对方牵起带到坐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