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需要狠狠地鼓励一番，于是说道：“好笔触，好符！”
而且一般能画符的，在阵法上多少有点天赋，一定要找机会测试一下，至于她身上那不明所以的戾气，只要弄清楚来源，应该有办法可以除掉的。
陈佳源：“……”虽然表姐的符是很不错啦，但她总觉得这位土地公公表现得过于浮夸了。
易明说道：“这个就送我吧，以后你寄飞鸟快递都打五折，如何？”
一份快递一般是五块钱，五折就是两块五，陈佳源是很满意了，本来还以为只能还到三四块的，但她还是象征性地还价道：“两块一件可以吗？”
易明同意了：“可以。”
“……”居然可以？他答得这么干脆，陈佳源顿时觉得自己还少了。
大老板出马，协议签得很顺利，没多久他们就成了v用户，比还多个v的那种。
协助签协议的小姐姐看到他们老板好像很惊喜，过程中时不时就盯着他看，脸上甚至腾起可疑的红晕。
等到小姐姐离开，陈佳源笑着说道：“土地公公，你很受欢迎哦。”
“我是老板，受员工喜欢很正常，还有你不要这么叫我，我和传说中的土地神还是有区别的。”易明有点头疼地看着这位话唠小丫头，另一位倒是很安静，安静得过分了，想要刷她的好感度好像有点难。
难道是刚刚给的优惠力度不够大？
既然协议已经到手，这次来的目的算是已经达成，程梨打算先告辞，她还有一张修复符文的任务，答应了咏泉明天就给他送去。
听表姐说要回家了，陈佳源还有点不舍，磨磨蹭蹭地走到门口，又忍不住回头看向坐在原地的青年，欲言又止。
因为对程梨有好感，易明连带着对她的印象也不错，笑着说道：“还有什么事，直说吧。”
既然对方这么说了，陈佳源便狠了狠心问道：“也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您，您是什么鸟？”
易明：“……”
哈？
程梨转过头拍拍她的脑袋：“不许无理。”
陈佳源：“……好吧。”
都鼓起勇气问了，却没能得到答案，陈佳源多少有点失落，唯一的安慰就是以后寄快递只要两块钱，真是爽歪歪。
这会楼上的会议也结束了，被罚站的小麻雀正站在二楼的扶手上难过呢，看到程梨她们出来，急忙“啾”了一声，因为还有其他客人在，它就没开口说人话。
程梨自然是听到了，抬头朝它看去，就见它努力地挥动小翅膀，示意她们上去聊一会，它的变化术还不熟练，怕变成人形下楼半路会露馅，只能请她上去。
上了楼，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五彩缤纷、各式各样的鸟，大的小的，肥的瘦的，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陈佳源：……有种进了鸟类动物园的错觉。
不过这些鸟很快陆陆续续散去了，没留下几只，它们今天浪费了大半天，下午得努力接单赚钱。
小麻雀欢快得拍着小翅膀飞过来，停在了程梨手背上：“亲，你来了，啾。”
程梨戳戳它的小下巴，问道：“快递费调到了两元，会影响到你吗？”
小麻雀舒适地眯起眼睛：“不会不会，调到多少我的提成都是一样的，啾。”
“那就好。”如果会有影响，程梨考虑可以额外附赠一些东西给它作为谢礼。
“不过你的协议怎么这么快签完了，啾，本来还打算帮你的，结果今天开的会有点久……”说到这里，小麻雀顿时想起了伤心事，“还因为讨论隐身符的事，被主管罚站了，啾。”
一提到这个，它就觉得又羞又难过，急忙伸出小翅膀捂住了脑袋。
陈佳源很快从里面捕捉到了关键词——隐身符？
她问道：“表姐你会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