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又一拳,拳拳入骨,将所有的怒气发泄出来。
怎么敢肖想她?还敢把她当货物般挑剔?真是活的不耐烦了。若让这样的人上位,是天下女子的不幸。
”啪嗒。“骨头断的声音响起,季伯辉发出一声惨叫,拼命挣扎,可惜,后背被人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嘴巴被堵住,发不出任何求救声。
向来锦衣玉食的季家大公子何时受过这样的苦,疼的死去活来。
度日如年,每一分每一秒如同身在炼狱。
求天天不应,求地地不灵,求助无门的绝望,他觉得自己会死在这里!
不知过了多久,季伯辉已经像死狗般瘫在地上,一副惨遭□□蹂的模样,室内有一股骚尿味,腥臭无比。
这是尿裤子了?呵呵,狗东西。
南乔的视线落在他下身,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一脚狠狠踩下去。
”啊啊啊。“
季伯辉肝胆欲裂,锥心之痛下只知道尖叫,但就是发不出声音。
南乔又一次重重踩下去,还辗来辗去,季伯辉又一次受到重创,眼前一黑痛晕过去。
南乔还不放心,弯腰检查了一下,确实没有抢救的可能,这才站起来冷冰冰的看着他。
她不杀人,但,会让他生不如死。
不是爱强迫弱女子吗?那索性毁了作案工具,让他再也不能害人。
一个废物还有什么资格继承皇位?
门外传来动静,南乔飞快的直到窗边,翻身跳出去迅速消失。
门推开了,随从走进来,“大公子,没有找到……”
“啊啊啊。”
惊恐的尖叫声直冲云宵,惊起一大片飞鸟。
南乔回头看了一眼,嘴角扬起一丝凉薄的弧度。
这就是敢算计她的下场。
不管身份有尊贵,得罪了她就得承受被她疯狂报复的下场。
她扯下脖子上的笛子轻轻一吹,不一会儿两道身影飞奔而来,看到她的狼狈模样都吓坏了,“主子,出什么事了?你还好吗?”
南乔的药性还没有过,刚才怒火盖住了不适,这会儿又开始发热,她将披风盖住头脸,冷声下令道,“扶我回房,动作快点。”
司诗一把背起南乔,司茶在前面开路,左躲右闪避开人潮,险而险之的进入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