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了腊初的名字后,李裕对温印的取名有了充分的认知,她再取什么名字他都不会觉得意外,
果真,温印想了想,张口就道,“腊月下旬了,就叫下下吧。”
安润:“……”
鱼跃:“……”
李裕:“……”
下下本猫:“……”
等鱼跃把不满的下下抱走,李裕酸道,“养那么小奶猫,小奶狗做什么?”
温印叹道,“我是想养一只凶一点的来驱邪镇宅的,你告诉我,刚才那只哪里凶了?”
李裕认真道,“等它长大,就凶了!”
温印:“……”
李裕脸红,“说正事吧。”
方才正说着年关回侯府的事,被下下的插曲打断,眼下终于又回到主题。
温印继续道,“不管李坦出于什么目的,年关前能回侯府呆上两三日就行,守岁肯定是要在离院中的,不如腊月二十八那日去,年关当天在侯府用了晌午饭再回离院?”
回离院后,就是他们两人的年夜饭和守岁,李裕温声道,“听你安排就好,我也正好有事想问问岳父。”
他口中的岳父两个字已经说得这么顺口了……
温印微怔。
“怎么了?”李裕看她。
温印又不好戳破,只得一面摇头,一面换了话题,“我在想年关的安排,腊月二十八去,年关晌午回来,会在侯府住两晚。”
李裕也道,“上次没陪你归宁,这次补上。”
温印抬眸看他,总觉得这句话哪里奇奇怪怪的,但他看着她,她应好。
李裕说完,似是想起什么一般,忽得凑近了些。
他凑近,温印自觉靠后,“怎么了?”
李裕轻声探究,“岳父在朝中,我时常见,我也见过祖母,在初一宫宴的时候,但是很奇怪,温印,我为什么从没见过你?”
温印低声,“见过的。”
“什么时候?”李裕真的想不起。
温印尴尬笑了笑,“在你,牙齿都没长齐的时候……”
李裕:“……”
她又在说他小。
李裕想起安润说她在定州的时候,最烦姓童的那个,原话就是对方牙齿还没长齐,冷不丁听到这几个字,李裕微楞。
李裕坚决将自己同牙齿都没长齐的人区分开,所以转了话题,“那后来怎么也一直没看到过你,你总不会年年都躲过初一宫宴吧?永安侯肯?”
温印支吾,“怎么不肯?我爹又不想我入宫……”
李裕忽然会意,难怪了,但很快,李裕又对号入座,“岳父,是怕我见色起意?”
温印诧异眨了眨眼。
李裕心中轻叹,他不是这样意思,但好像也是这个意思。
反正都一样,殊途同归……
正好宝燕奉茶入内,李裕看了看,“白牡丹?”
早前离院没有。
温印点头,“黎妈昨日新取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