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看不出来一样，清冷淡然地看着他，眼神古井无波，没有泄露出丝
毫的情绪。仿佛，她完全没察觉到他的小动作一样。
林老实不信邪，又在她的脚背上划了一个“go”字，这次他特意写得
慢了一些，在写的同时，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木槿，不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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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表情。
但木槿还是无动于衷，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莫非是英语字母写在皮肤上不容易辨认？
林老实不死心，悄悄用食指划下一个“走”字，一笔一划，他想这回木
槿总该看明白了吧！
但没有，木槿还是那副冷静到冷漠的模样，还提醒他：“帅哥，水凉
了，差不多了！”
这个房子里！没有热水器，所以他们这儿热水也不是随时都能无限供应
的。晚上洗脚，都是用燃气灶烧一锅热水，每人大半瓢，再掺点冷水就洗
了。14个人，只烧两锅水，可想而知，分到每个人头上能有多少热水。
至于洗澡，那就更惨了，冬天天气冷，要七天才能洗一次澡，每次半锅
擦一擦就完了。据说夏天能经常洗澡，最热的时候，每天都能洗，但这里
的人特别节约，洗澡洗脚洗脸的水不会就这么倒了，而是倒在厕所那个大
黑桶里，拿来冲厕所。
虽然节约用水意义是好的，不过其实他们的初衷并不是培养人节约能源
所以那么一点热水，大冬天的，要不了多久水就凉了。
林老实将手伸进盆里试探了一下温度，已经变温了，没什么热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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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起旁边擦脚的毛巾，抬起木槿的脚，给她擦干。
木槿把脚放进鞋子里，站了起来。
等林老实把水端去倒了一下，这下轮到她给林老实洗脚了。
林老实仔细观察木槿的一举一动，她在水龙头下接了一点水，又将洗脚
盆洗了一遍，然后接了小半盆水，再舀了半！瓢热水跟冷水兑在一块儿，端
过来，放在林老实面前。
林老实也不像庞大海那样等着人服侍，连鞋子都要等人脱。
他自己将鞋袜除了，等木槿一放下水盆就自觉地把脚伸进了盆里。
“你倒真的老实，没瞎你这名！”
虽然传销里宣传大家都是亲如一家的姐妹，但那些男人天天关在这么小
的破地方里，面对三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心里焉能没点花花肠子。
他们口头上天天嚷着发财要紧，现在是冲事业的时候，不会强迫姑娘们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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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拿洗脚这件事来说，等姑娘给他们洗脚，他们一般都是大爷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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