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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念看着弹幕忍不住笑起来,“盛老师?他以前是学律的,大我三届。”
【盛狗学的?他的懂律吗?我觉得他每都在律的边缘疯狂试探,他去学该不会是为了了解律的界限吧?】
【哈哈哈前面的姐妹别怀疑,我知道他学的时候都惊了,幸好这人没去做律师,不然我怕官把他『乱』棍打出去。】
骆念跟他们聊着,手机上忽然跳出宋秉行的来电。
他顿了顿,说:“今的直播就到这里,改再给你们播。”
弹幕纷纷哀嚎不舍,骆念冲他们眨眼笑说:“不走不行,工头叫我去搬砖了,下次见拜拜。”
骆念自从上次提出解约的事之后宋秉行花在他身上的时间肉眼可见的变多了,工作也频繁多了。
他知道宋秉行是想借着后的机会多赚钱,他也没有异议,就当作还他之前的照顾和当年“帮他”的恩。
骆念关掉直播接通宋秉行的电话,他声音压得很低,语气凝重的问他在不在家。
骆念:“在,有事吗?”
“一个人?”
骆念看了看旁边一门心思砸核桃要给他榨核桃汁补脑的丁谣,“不是啊。”
“盛景延又在你那?”
“……丁谣在我这,你到底有什么事?”骆念也没多少耐心跟他打哑谜,直截了当道:“别绕圈子了直接说吧。”
“我在你家门口,开个门吧。”宋秉行说完就把电话挂了,骆念起身去开门。
丁谣见他来忙摇摇手,“宋哥吃核桃吗?”
“不吃,你先出去我跟骆念说事。”
丁谣“哦”了声把核桃跟夹子收拾好就出去了,宋秉行坐在骆念面,面『色』凝重的像个雕像,骆念蹙眉问他:“你来找我什么事?”
宋秉行拿出一叠照片往他面前的茶上一放,“你看这是什么!”
骆念拿起来一看,赫然是他当年在夜店卖酒时候的照片!
“你哪来的?”
宋秉行语气生硬,压着怒气道:“你还问我,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都没有跟我说过当年还卖过……你陪过人没有?”
骆念捏着照片一言不发,宋秉行看他眉头皱的死紧,沉声道:“我问你话呢,今早上我一到公司就收到这个信封,里头装的是你……幸好是寄给我,这要是寄给营销号你就完了懂吗!”
骆念还在发懵,能有这些照片的人是谁?盛景延?闵源?郭诏?还是任何在夜店里见过他的人?
宋秉行一把抓住骆念的手,“你老老跟我说,这些照片到底是怎么回事!趁现在还没有闹大我能够处理,一旦爆出来恐怕我也保不住你!”
骆念说:“我是卖酒,别的没什么好说的。”
宋秉行:“人红是非多,你就算在那里做过服务生他们也能把你写的跟卖身一样,一小错误都能无线放大,就算你不在乎自己,你不在乎盛景延的名声了?现在你可是他的oga,一旦闹大了他脸上能好看?”
骆念交握的手一松,倏地抬头看向宋秉行。
宋秉行见他松动,再接再厉劝他:“这个人把照片寄给我就是想要钱,我们想办给他一笔钱堵住他的嘴,大家都能相安无事。”
“我手上有多少钱你很清楚。”骆念之前跟他捅过窗户纸,也没藏着掖着,“一个月五千,我姑姑的病每都要花钱。”
宋秉行停顿了一会,说:“这样吧,我去跟公司说说能不能把你的合同提前修改,提前预支一笔钱给你,等你以后拿到片酬了再还给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