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大宝和三宝也来到跟前,显然并不信一个木疙瘩能拆成很多块。
小囡囡对这种玩具,小手摩挲着一根根木条,好似无从下手一般。
大宝在一旁看着轻嗤一声。
就说是木疙……嗯?
他的念头还在脑子里转,小囡囡手里的木疙瘩已经一条条被拆下来,丝滑到大宝怀疑她手里那个和自己的不一样。
“娘亲娘亲!我解开啦!”
喊秦月的不是小囡囡,是一直没吭声的二宝,此刻他将木条一根根推出去,成功解开鲁班锁。
秦月瞠目结舌,这两小只未免太聪明了?
“二宝,囡囡,你们以前玩过这个吗?”
两小只一起摇摇头,表示都是第一次玩。
秦月满心震惊,一个聪明可以说是天赋异禀,两个上来就能解开鲁班锁,他们上头的基因未免太强大了。
想着,她看向东屋。
想来那个男人也是聪明绝顶的。
“太好玩啦,娘亲囡囡还要!”小家伙伸手搂住秦月的脖子。
秦月愣在原地,小囡囡对她一直有些惧怕,这还是第一次主动抱她。
大宝见弟弟妹妹都解开了,一张小脸立刻严肃起来,回身拿起鲁班锁,坐在原地便开始解,颇有解不开就不睡觉的架势。
三宝蔫蔫地扒拉着鲁班锁,他对这个不感兴趣。
秦月见状,又给他做了一个木制小推车,一推就嘎达嘎达响的那种,三宝立刻高兴起来。
东屋,陆云景听到院子里传来的嬉笑声,怔怔出神。
自从她来了,孩子们的笑声也多了。
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又有着什么身份。
这个女人像是一个谜团,竟让他产生想要一探究竟的想法。
至少可以肯定的是,她不会是什么人派来接近他的,毕竟他已经完全没有价值,不值得那些人这么做。
东山再起?
谈何容易。
如今他只求将这四根幼苗抚养长大,让他们能够安安生生一辈子。
陆云景眼神黯淡下去,感受了一下逐渐麻木的双腿,缓缓闭上眼睛。
彻底废了也好,免得抱有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连累四个孩子。
这种有心无力的感觉,让他备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