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男人没出声，清晰传来的呼吸声让舒笑颜越发紧张。
“我为什么要生气？就算生气，也不是生你的气。只是笑颜，你骗了我这么久，是不是得补偿我？”
说到补偿两个字，季景崇的声音忽然变得低沉暧昧起来。
似乎正式提出离婚之后，两人就再也没有过更进一步的亲密行为。
想到以前的水rǔ交融，舒笑颜下意识舔了舔唇，低声说：“你想我怎么补偿你？”
“这个嘛……那就得看我们舒小姐的诚意了。”
“那我回家之前好好想想。”
舒笑颜笨拙地说，她以前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容易害羞的人。
甚至在协议到期之前，和季景崇做那些亲密的事情也不会感到羞涩，甚至偶尔还会主动。
可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越活越回去了。
“好，那你慢慢想。不过笑颜，今晚回家，我希望得到的不仅是你的补偿。还有别的东西，我想你应该明白。”
季景崇的声音很温柔，似乎又怕舒笑颜多想，只听他又说、
“我是你具有法律意义的丈夫，我们之间不应该只有那些美好的甜言蜜语。我希望和你分享快乐，也希望能够承担你的那些痛苦，还有为你遮风挡雨。”
一番话让舒笑颜眼眶发酸，她甚至在想，如果当初能够早一点遇到季景崇，是不是就不会经历后来那些荒诞可怕的事。
好在，现在也不算晚。
舒笑颜深吸了口气，重重地嗯了一声：“我知道！”
季景崇被她的回应逗笑：“真乖，你那边的事情办完了打电话给我，我来接你。”
“好……”
舒笑颜挂掉电话，忍不住将手机放在心脏的位置。
砰砰砰，跳动的速度似乎因为那个电话变得加快许多。
“完了，完了。”
许婧将她所有的反应看在眼里，一个劲地摇头。
舒笑颜收回思绪，疑惑道：“什么完了？我刚才那段音频发出去，俞婉茴绝对没有再翻身的可能性。何青林既然已经考虑好要和俞婉茴绑在一块，那相应的连坐后果他也应该承担。”
“我不是说俞婉茴他们，我说的是你！”
许婧恨铁不成钢似地白了她一眼，又想起舒笑颜刚才的反应，像个老头似的沉沉叹了口气。
“我真该把你刚才和季景崇打电话的反应给录下来，打完了还把手机放在心口处，那不是坠入爱河了是什么？你就别否认了，你真的喜欢上了季景崇，承认吧！”
喜欢？
舒笑颜大脑一片空白，她不是没有谈过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