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害怕。”周时予低头去看她平坦小‘月复’,在盛穗的俯视角度,将男人绷紧的咬肌看得一清二楚,
“但是会心疼。”
男人向来情绪掩饰的滴水不漏,这是盛穗第一次听,周时予声线因为难以自抑而轻微颤抖。
男人近乎执拗地将她圈抱怀中,一次又一次地俯身落吻在她细小密麻的伤口,小心翼翼的轻柔动作近乎虔诚,嘶哑声音近来鲜少地呢喃她姓名。
“盛穗,”周时予薄唇留恋触碰在她小‘’月复,自言自语般,不知道在和谁说话,
“如果你不用经历这些就好了。”
“。。。。。。”
没人能感同身受痛苦,但总有不同程度的共情。
盛穗抬手回抱丈夫,学着男人模样,轻轻亲吻在他肩头的伤口,坦言道:“我昨天的确不高兴,因为我觉得你对我隐瞒很多。”
周时予直起身方便拥抱,放下卷起衣服以防她着凉:“嗯,是我的错。”
“不过今天回来路上,我就检讨自己要求过多,”盛穗树懒一般的姿势抱人满怀,“刚才看见你伤口,又觉得难过心疼。”
过山车一般的心理变化,盛穗说完都觉自己矫情,悄然红了脸:“听上去我好善变。”
“没关系,我爱听。”
片刻情绪失控后,周时予又恢复如常温和,大手摩suo在她瘦削后背,修长手指似有若无游滑过脊gu,隔着衣料向下‘’’滑,低声耳鬓厮磨:“还有,伤口不难看。”
“穗穗哪里都很美。”
安抚的话经由男人之口,总能莫名其妙变成暧‘’昧与调‘’情,盛穗原本沉浸在自责,下一秒就被周时予若即若离的挑dou撩‘’拨的心火直蹿。
她被拦月要抱起又温柔放下,眼前压着男人沉沉黑影;塑料包装撕开的熟悉窸窣声响起,在纱帘遮掩的沉静卧室内,分外刺耳。
许是少了衣料阻隔,盛穗从-->>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未觉得,丈夫精壮而极具压迫感的躯‘’体离她这样近。
她不由微微蜷着身,指尖去碰男人俯身时撑在她脸侧的手,尾音轻颤:
“。。。。。。昨天不是试过,型号对不上么。”
“嗯,所以我今天去买了合适的。”
对答如流,周时予俨然昨晚那般,将hua腻的塑料薄膜放进她手心,哑声诱哄:“昨晚答应过,以后不让你去买。”
“。。。。。。”
盛穗毫无震慑力地瞪人一眼:“这种事情,你就记这么清楚。”
“当然,”周时予牵着她的手握住,隔着薄膜也感受到女人掌心温软,皱眉低声,俯身咬在她薄唇,气息不稳,
“只要有关于你,我向来记得清楚明白。”
盛穗很快身体力行感受到,周时予那日说,他当时只是“冷静状态”,真的不是骗人。
幼稚如她,直至高高扬起脖颈又摔坠在软枕前,都以为今日情形会如昨晚,男人半诱哄着叫她并拢双tui、再推入其中相同。
她想,都是感受相同的大小硬度甚至滚热,哪里感受不都一样么。
周时予依旧没忘事先为她服务,灵活手指和薄唇都尝过她湿润滴水的粉嫩唇瓣,才谨慎地缓慢推‘’进。
人就此被劈‘’开,盛穗耍赖想半途而废,撒娇求人那套尽数用上,哭说她不喜欢听撞击声、头实在会痛。
回应是耳边一道宠溺低笑,周时予又有求必应地将她抱入怀中,边入着她,边坐起身柔声安抚,问盛穗这样会不会更好些。
坐直只会入的更甚,盛穗不仅头更痛,只觉得她脑袋里的骨头血肉都被撞的搅烂,恍惚时艰难想着,魂飞魄散大抵也不过是这种磨人法子。
只是磨她性子还不够,周时予偏偏钟情于亲吻她伤口,时不时就抽离、继而再俯身,等盛穗耐不住开始挣扎,才“仁慈”地抬头挺直yao背,说着贴心话推入。
最后,盛穗被抱去清‘’洗,再回来时只会虚软瘫倒,青丝散乱,仅剩的力气,都用来等男人抱她时,偏头恨恨咬在周时予肩膀。
顾不上男人这里那里有瘢痕,她单单是为了周时予不懂怜惜的报复,气调虚浮:“。。。。。。我现在后悔白天的自责了。”
“我的错,”周时予永远承认错误最快,抬手用被子将盛穗包粽子似的裹好,手轻拍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