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闫无从抵赖,磨牙,“食不言寝不语。”
从前都是祁镇教训他不守规矩,现在倒是反过来了。
祁镇好笑,望着黑漆漆的夜。
“我有点明白,从前你的感觉了。”
“……”
“确实很有意思。”
让人很快乐。
林闫深呼吸,“学点好吧,哥。”
“前科累累,有好让我学么?”
“……”
说不过,真的说不过。
祁镇读的书都用来抬杠了吧?
林闫一只手盖在祁镇的眼睛上,强制命令,“睡觉。”
祁镇扬唇,“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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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江泉府上就挂了白。江泉自缢的消息,迅速传扬开来。恒亲王听闻噩耗,震惊不已。
“谁做的?”
“听说是自缢。”
“自缢?他好好的上吊干嘛?!查!给我查,给我往祖坟里面查!他生前,都去了哪儿,见了什么人,通通给我查出来!”
江泉可是恒亲王手下的得力之人,为他敛财,为他在朝堂上直怼祁镇。
晚间,奉命调查的人就回来了。
“江大人生前见了摄政王。”
“祁镇?”
恒亲王头皮发麻,在屋中不安地踱步。
祁镇弄死江泉,是他疯了?还是发现了什么?
“陛下那边还是没有消息吗?”
“没有,陛下身边都是摄政王的人,我们的人,进不去。并且,自从摄政王成婚后,陛下未踏出宫门一步。摄政王日日留宿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