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应飞容忙着挑选合适娱乐公司的关系，第三天是陆瑶自己去的中恒广场。
她去的时候，发现这回的鬼比上回见到的更多。因为签下的契约是直接作用于灵魂的关系，这些鬼还真不敢偷工减料，给的黄金都是实打实的，成色十足。
虽然沉了点，但不慌！这点重量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陆瑶面带微笑地准备将装在箱子中的黄金扛起来……嗯，她高估了这具身体的实力，根本扛不动！
陆瑶若无其事地指示这些鬼，“帮我把这些扛到我车上。”
韩亮咳嗽了一声，说道：“我们没法离开这商场。这商场阴气浓郁，在这里我们不会受伤。但要是离开这里，很容易被外面的日光和阳气所伤。”这话也就是哄哄不知道的人，韩亮这些敢在商场里晃悠的鬼都有几把刷子，普通的日光还真奈何不了他们。
陆瑶十分淡定地掏出了一把香。这些鬼魂们嗅了嗅，露出了迟疑不定的表情。
当陆瑶将香点燃起来时，所有的鬼魂仿佛看到了奇珍异宝，下意识地向着香扑了过来——然后就被陆瑶踹开了。
他们围着香，排排坐。等香点完了以后，甚至没留下灰烬，仿佛不存在一样。这些鬼着迷于被香包围的感觉，神色如梦如幻。
“现在能离开商城了吗？”
他们异口同声说道：“可以！晒伤就晒伤！您是债主您最大！”
韩亮都想跪下喊爸爸了，这香竟是不逊色于阴德的极品东西，对于他们修炼好处大大的有。
想到这点，韩亮登时把之前那点憋屈抛之脑后，十分殷勤地说道：“还是我来，我生前是搬砖的，做这个有经验，不像他们笨手笨脚的。”
被背刺的鬼魂登时不满了。
“你手都没了，还要跟我们抢这工作？也不怕箱子染上你的脚气。”
“就是！还是我们适合做这活。”
“你有脸说呢，你昨天还想拉帮结派，赖掉大小姐的债务。大小姐，你别相信这些人的鬼话，我才是对你最忠心耿耿的那个！”
陆瑶看着这些鬼互相背刺，嘴角不由抽了抽——还真的是很塑料的友情了。
制香虽然需要材料，但这点成本对她来说真不算什么，只是需要时间。
她想了想，说道：“我手中现在有十根香，你们抓阄好了。”
“我能制出十根，也能制出百根千根。等钱全还了，我不介意每人——啊呸，是每个鬼送两根香。”
原本听到抓阄而神色恹恹的鬼魂们直接激动了。对他们来说，冥币和黄金这两个也就是改善他们在地府的生活，没法真正让他们修炼。但陆瑶的香就不一样了！为了修炼，吃点苦算什么！别人想要吃这苦，还没这机会呢。
韩亮马上表忠心，“老大，剩下的黄金你什么时候要，我马上就可以给你。”
陆瑶：“……”
看来这些鬼还挺有钱的！
韩亮像是想起了什么，更积极了，“如果提前还债的话，能再加几根香吗？”
陆瑶点点头，“可以，如果在接下来三天内把债务清理了，有三根香的奖励。只是得给我一周的时间。”她制香也是需要时间的。
韩亮整个鬼都精神抖擞了起来，表示自己可以！他以前攒的小金库可以派上用场了，幸好他不像其他鬼那样大手大脚的，这些年来日积夜累攒了不少，现在果然派上用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