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镇俯身,心都沁了蜜,高兴的,欢喜的,爱的,心口都疼了。
“卿卿,我忍不住了。”
即便这是一场梦境。
他要它真。
它就假不了。
梳妆台的铜镜里,映出被扔出帐外的腰带与衣裳。被人扬起,又悄然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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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闫一醒,略感不适。
祁镇坐在窗台下看书。林守宴看了一眼外面的天光,估摸着祁镇已经去上过早朝了。
大概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祁镇转头。
“醒了?”
林闫坐起。
身上的锦被滑落。
松垮的里衣也落在肩下,露出莹润白皙的肩头。细白的手指随意撑在床上,无意得抓了一下绸缎料子。明黄色的绸缎被揉出褶皱,有种缠绵悱恻的香艳之感。
祁镇镇定地收回视线,先将书放下,才走到林闫的面前,修长的手拉住他的衣襟,将滑落的里衣拉上。
后肩香艳的吻痕被遮住。
这寻常的动作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亲昵感。
林闫僵硬一瞬,环视一圈儿,找话说:“我镜子呢?”
“昨日,臣不小心打碎了。明日赔陛下一个。”
外面有宫女捧着热水走进。
林闫如蒙大赦,赶紧起床洗漱。洗脸的时候,手掌擦过唇,感觉到疼。他疑惑得摸了一摸,什么也没摸出来,便没有留神。
他没看到,身侧的祁镇目光幽深得盯着他的唇,看着他的动作。
等他洗好了脸。祁镇将他按在没有铜镜的梳妆台前,帮他梳拢头发。
林闫木住,不自在道:“还是让宫女来吧。”
指腹轻轻擦过头皮,带了点点酥麻。
祁镇的声音自背后传来,“臣打碎了陛下的镜子,让陛下无镜可用。臣替陛下梳,算是赔罪。”
林闫不好再坚持,只下意识地把脊背挺得很直,由着祁镇动作。
祁镇细白的手指捏着梳子慢慢得将他的头发梳起。
从祁镇的角度能够看到耳后的吻痕。
吮得有些重,有些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