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生的确很疑惑。
在他之前的推测当中，只要吸收完了各条时间线上，或者各个维度当中的灵魂，就有机会晋升第四境。
现在看来，似乎没那么简单。
“第四境啊……无数主宰都在追求第四境，可是到如今，我们都没有亲眼见证过有谁晋升了第四境。”
“光是吸收各条时间线上的灵魂，还远远不够。”
“第四境的本质，那是要靠着自己遨游时空长河。也就是挣脱时空长河的束缚，跳出时空长河，成就真正的永恒！”
“即便我们灵魂足够强大了，可是依旧无法跳出时空长河的话，那就不可能晋升永恒。”
千恒主宰沉声说道。
“跳出时空长河……也就是说，不止灵魂得强大，其实肉身也得强大到能够挣脱时空长河束缚？”
“对。”
“不朽物质就能挣脱出时空长河束缚。如果肉身能够全部都蜕变成不朽物质，就能挣脱出时空长河的束缚了？”
“理论上是这样。所以，你应该就明白，为什么顶尖主宰会不断融合、炼化不朽物质了吧，就想把肉身也变成不朽物质……”
陆长生明白了。
这一刻，他恍然大悟。
对于第四境，对于永恒，他至少了解了方向。
灵魂得强大。
肉身也得强大。
灵魂、肉身缺一不可。
那么现在的修行方向就两个。
一个是灵魂，一个是肉身。
陆长生第一时间自然想到的是灵魂。
有时空之舟在手，他也想尽快吸收其他时间线、维度当中的灵魂。
“千恒主宰，我想借用时空之舟吸收灵魂。”
“没问题，你现在是顶尖主宰战力，借用时空之舟自然没问题。不过，老夫也想问一问，你明明没有融入不朽物质在体内，为何会有媲美顶尖主宰的战力？”
千恒主宰也很好奇。
他自然看得出陆长生不是常规意义上的顶尖主宰。
但他就更好奇了。
没有融合不朽物质，怎么能媲美顶尖主宰战力？
陆长生想了想，直接拿出了“升维法”。
“这门‘升维法’是我自创的法门，千恒主宰一看便知。”
陆长生给出了升维法。
随后便告辞离开了。
千恒主宰将信将疑拿出了“升维法”一看。
随即眼神一凝。
“此等法门……无限膨胀？”
千恒主宰似乎想到了什么，心头一震。
无限膨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