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期期艾艾得看着祁镇,“哥哥……”
祁镇掏了钱,买了一份。
结果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林守宴没吃过的东西,他都想吃一遍。
祁镇倒也不在乎那点钱,主要是,今日临时兴起出来的,想带他玩一玩。怕惊动人,面具都戴上了,带的人自然也不多。
眼下身后两个人的手都占满了,小傻子还要买。
“不许买了。”
“可是……我想尝尝。”
“下次。”
“……”
没有下次了。
小傻子鼓起勇气,讨价还价,“那最后,要个糖葫芦。”
祁镇看了他一眼,掏钱买了一串递给他。没有被面具掩住的下半张脸,立马绽放出笑容,欣喜万分的接过糖葫芦,忍耐得吞了一口口水,先把糖葫芦递到他嘴边。
“哥哥,你先吃。”
祁镇还没说话,小傻子就把糖葫芦收走了。
“不对不对,要宴宴先吃,万一有毒,太子哥哥吃了怎么办?”
说完自己咬了一个。
祁镇眸色沉沉地看着他。
小傻子吃了一个,才把糖葫芦递到祁镇唇边,“哥哥,吃。”
祁镇抬手。
手在半空中僵了一下,才缓缓触上他的唇。
很软。
祁镇拭去他嘴角沾上的糖霜。
“林守宴,回去以后,孤给你写和离书。你走吧,别让孤再看到你。”
这话根本没过祁镇脑子,说完了,祁镇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他面色有点沉。
林守宴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