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说是没打算谈恋爱,之后应该也不打算结婚。”
“不结婚?”
陆谨行一怔,原以为沉鹿会说暂时没想过或者以后再说。
结果她直接这么来了一句,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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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没反应过来。
“谈恋爱的理由无非就两种,憧憬向往爱情和受不住寂寞,这两种理由又可以统称为雄性激素和雌性激素的吸引和碰撞。”
“我对这种虚无缥缈且没有理智的东西没有什么幻想,也不需要。”
沉鹿面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宛若谈及今日天气如何一样淡然。
她眸子里盛着橘黄的余晖,却透不出丝毫暖意。
“我有手有脚,不需要靠谁养,也不喜欢一个不相干的人插手我的生活。”
陆谨行没有反驳沉鹿,他的脸在光影之中瞧不太出来情绪。
“……也是,还不着急。”
这话不知道是说给沉鹿听的还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他虚放在沉鹿腰上的那只手稍微往里面移了下,指尖微动,刚好碰触到她薄薄的衣料。
“对了,我明天可能要回淮城了。”
“耽搁了几天,那边的工作得回去处理了。”
“林言洲跟你一起回去吗?”
“应该一起,要是他再不回去他弟弟一个人在家要被关崩溃了。”
陆谨行笑了笑,很浅淡的弧度。
“还有,关于律师方面我已经帮你找好了,资料什么也准备好了。到时候你稍微走个过场就好,这件事我会处理。”
“……你都知道了?”
陆谨行都说到这份上了,沉鹿再猜不出就有些蠢了。
“嗯,你当时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稍微留意了下让私家侦探查了下。”
“我想着你之后打官司也得掌握些证据资料什么的,就擅自让人提前帮你备好了。”
他留意着沉鹿的神情。
“你生气了吗?”
“不会。既然我委托你帮我找律师了,这就不是什么值得隐瞒的事情了。而且我还得感谢你帮我提前做好了完全准备。”
之后回去的那段路沉鹿和陆谨行基本上没有说话。
更准确来说是男人单方面变得更沉默了。
林言洲在一旁好不容易安抚好了沉呦呦,他余光偶尔往陆谨行那边看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他发现陆谨行的眼神和神情都收敛了好些,没有之前那般直白了。
这个变化很微妙,也很明显。
就像一个开了窍的男人突然清心寡欲,摒弃了一切杂念一般。
变得心如止水了起来。
到篱笆墙的时候,陆谨行松开了虚放在沉鹿腰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