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翻白眼,她根本就不记得自己把那瓶茅台打碎的事,事不关己地回复:“可能他趁你睡着了偷偷拿回去一瓶。”
“瞎说!君炎才不是那种人。”江爸爸不高兴。
江野皱起眉,“那你给我打电话的意思,是怀疑我是那种人?”
“你这个人,我就问问怎么了?”江越川又急了。
父女俩每次聊天都是这个节奏,一言不合就开炮,早就习惯了。
“我不知道。”江野理直气壮,“你问他去呗。”
“我怎么好意思问?”江越川这把年纪最大的爱好就是喝点酒,茅台现在一瓶难求加价都买不到,自然是宝贝得很。
酒不见了一瓶,比肾没了一个还要心疼。
江野明白了。
“所以你是要我去问?”
江越川不直接回答,“你们年轻人容易沟通。”
江野直接拒绝,“沟通不了,有代沟。”
江越川批评她:“你这孩子!让你办点事就怎么难!”
江野自立女神附体,掷地有声地说:“你爱喝我给你买就是了,要他的干嘛?”
江越川终于觉察出不对劲,语气没那么强硬,缓和问:“你俩吵架了?”
“没有。”江野仰起头,不知怎么鼻尖微酸,补充说:“绝交了。”
“……”江越川一时无言,等消化了几秒钟后,捂着手机叹了口气,没让江野听到。
江野也不说话,刚才的好胃口也没了。
好烦,挺到那三个字就好烦。
“也挺好的,这下可以见见老高那个儿子了。”江越川忽然一百八十度转变,语重心长道:“你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你能想开也是好事,放过君炎也放过你自己。”
明明是安慰的话,可江野听着就感觉很怪。
被她喜欢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是有多折磨人?怎么就成了互相放过了?
江越川继续,“我那些老战友老朋友啊,跟我打听过你不少次,你趁着有空多见见,指不定哪棵树上有枣,多点选择总是有好处。”
“我不爱吃枣。”江野没好气地回。
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