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里有几十万余额还够她花一阵。
她打算先租个房子,把三年前放下的手艺重新捡起来。
被盗图的那个红宝石挂坠是她画给国的一家叫swan的珠宝奢侈品公司的作品,她签的合同是半年出一款作品。
如今被盗图,要重新补上。
时间一晃到了十点,许之漾心中惴惴,不知道该怎么厚着脸皮跟霍庭深解释户口本不在她手上这事。
她酝酿了半天,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给霍庭深拨过去。
帝豪顶层套房,电话响了几遍没人接。
霍庭深在一阵拳打脚踢中醒来,他还没睁开眼就先听到穆拓宇对着他骂咧咧,
“你个狗东西,抱就抱,在我身上一直摸来摸去是什么意思?”
霍庭深彻底酒醒,看到床上另一边的人后嫌弃的踹了一脚,差点没把穆拓宇给踹地上去。
只记得昨天喝多了,怎么两人就跑一个床上去了?
穆拓宇快要暴走,一直嚷嚷着自已不干净了,脏了。
“渣男,你就是个渣男!家里有媳妇,外面有情妇,连兄弟都不放过,两个肾够用吗,你丫的刚才不会是把我当成秦蓁蓁了吧?”
想到他把自已当成秦蓁蓁那个绿茶婊乱摸了一晚上,穆拓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霍庭深觉得聒噪,
“胡说什么,我没碰过蓁蓁。”
穆拓宇狐疑地看着他,“你觉得我能信?”
“爱信不信,我跟你有什么好解释的,我有我的道德底线,离婚之前不会碰她。况且,蓁蓁那么纯洁的女孩,才不会那么随便。”
穆拓宇看他一副正经脸,姑且信了,听到他说秦蓁蓁纯洁又觉得有点恶心。
“你听没听说过,大多数女人认为心里出轨的男人更难让人原谅?”
霍庭深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名字,他冷笑了声没再说话。
究竟是谁心里出轨连做梦都叫着别人的名字?
这时电话又响起来。
霍庭深抬手看了眼腕表,已经十点一刻。
不知道许之漾是不是在那边等不及了,接电话的那一刻心里多少有些忐忑。
“霍总,你到了吗?”
一声霍总差点把他送走,她以前都是喊他阿深,声音柔柔的,熄了灯叫着更是好听。
霍庭深维持着表面的镇定,随口扯谎,“还没,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