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上回我让我们家老高搞个粉钻都周旋了好久,更别说红钻了,钻皇啊。”
“秦二夫人,这位殷先生跟你们家什么关系啊,送你这么贵重的礼物。还好你没女儿,不然我都以为这是女婿见丈母娘的礼仪了呢。”
这位夫人说完这句话,戛然而止,这位二夫人不就相当有一位女儿么,大房夫人去世托孤的那位秦氏唯一千金i小姐。
这——
男人和女人讨论的点不同,他们看深层次,
“殷执这是什么意思,他不是一向跟秦氏作对吗?这算什么?”
“投诚?也没必要吧,盛易华控和秦氏科技不分伯仲,近两年盛易华控完全处于覆盖科技模式,智能科技远超秦氏科技不少,完全不可能。”
“该不会怀柔策略吧,想要趁机并吞秦氏科技吧?”
“谁知道他又再玩什么把戏呢,且看。”
周围的人各有分说。
龚女士又看了几眼珍贵的红钻和珍珠,恰恰都是投了她的爱好,她爱收集钻石以及珍贵的珍珠,粉钻都难得了,更别说红钻,这礼物实在太贵重,太吓人。
哎。
可惜了。
无功不受禄这个道理她非常清楚。
龚女士还是礼貌拒绝,“殷先生,您太客气了,您是澜澜的哥哥,您能来参加我这个老年人的生日我已经很开心了。您这生日礼物太贵重了,我愧不敢当。”
殷执谦恭回:“婶婶,您客气了,叫我小执便好。”
小执——
龚女士心慌慌,澜澜这位哥哥,让人很有压力啊。
殷执话刚落下,秦韫锋从二楼下来,大步而来,带着锋利而来,一张沉脸上挤了一丝商业笑,“殷总稀客啊,人能来已经够让我们秦氏这座小庙蓬荜生辉了,还送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们夫妻二人受之有愧,殷总的心意我们夫妻二人心领了,至于贵重的礼物还请殷总收回。”
殷澜软软的声音说,“能当,能当的,叔叔婶婶,这些都是我哥哥亲自准备的,很用心的,用心的礼物都是送给很尊贵和尊敬的长辈的。”
龚女士不明白殷执为什么要送她这么贵重的东西,虽然她爱不释首,殷澜眼眸里有泪花,她于心不忍。
她在丈夫秦韫锋身边用了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这位殷先生怎么说是我的客人,你说话客气点,人这么多不要闹难堪。”
秦韫锋低着嗓音,也免不了严肃,“难堪?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还客人,我看你是在家天天对镜贴花黄贴糊涂了,家里的大事一点都不关心了!”
龚女士心里有气,“他不就是澜澜的哥哥吗?怎么了还?”搞得这么严肃?
殷执——
仔细一想。
龚女士冷吸一口气。
那个跟他们家竞争的强劲对首吗?
这么年轻的吗?
她是不怎么关心这些,一直以为他们口中的殷执是半百的人物呢。
这不过三十吧?也太年轻有为了吧!
龚女士更加欣赏的看了殷执几眼。
这么优秀的年轻人怎么到底谁追哪家的女孩,家里还能不同意?
龚女士叹息间,突地想到刚才一位夫人的一句话:女婿见丈母娘礼仪。
龚女士精炼的眸子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