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商量。”
猛又听见惊呼。闻之鸷翻身从楼上跳了下来，稳稳地落到自己跟前，眼皮都没眨一下。
时恬：“……”
距离感缩到彼此空间被侵入，时恬第一次看清暴君脸。
精雕细琢五官近乎奢靡，鼻梁英气高挺，漆黑双眸被长睫遮掩，垂下漠然视线。
暴君虽然风评不好，但这张脸，很对得起发骚oga们宁愿被囚禁、强暴也要给他生孩子淫词艳调。
空气中漫出若有若无血腥味，恍若月色里被荆棘尖刺撕裂血肉，时恬后背冰凉，略睁大眼。
这是闻之鸷信息素？！
——真如传闻一般，是血腥味信息素！
时恬记得小宗面见大宗必须下跪礼仪50年前废除了，但现在却双腿发软，莫名想跪：“大，大哥……”
alpha压迫视线一寸寸烙过他脸。
时恬清秀脸血色褪尽，眼角微红，湿润眸子转都不敢转。模样特别纯，怎么看都不像写3000字高h小说屏蔽词能占1000人。
“接着跑。”alpha声音玩味。
时恬牙齿打战：“不，不敢了。”
“同人，你写？”
时恬想挽留自尊：“有句话说得好，创作自由……”
空气中血腥味骤然浓郁。
时恬活了十几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头一次闻到这么暴虐信息素，脑子里昏昏沉沉，几乎看见月色下错生纠缠荆棘，能将血肉撕裂般尖锐，汹涌着，不断朝自己蔓延逼近。
见情况有异常，萧危出声提醒：“闻哥，别玩大了。”
闻之鸷根本没听进去，完全不在意会不会玩大。
他就算玩大了，玩到天上，玩成一朵东南西北花，也没人敢管他。
——也管不住。
就这么人间真实。
“卧草，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这个信息素也太刺激了！！！”
附近alpha和oga承受力弱已经跪倒在地哀叫。宗主血统无与伦比，信息素对其他alpha除了操纵意志力，甚至具有致幻作用。
“”……
时恬知道自己惹了活阎王，认命地闭着眼，忽然察觉到耳侧呼吸。
那些血腥味荆棘信息素伸展到他身旁时，突然柔和下来，轻缓地包裹着他，类似于小猫扫尾巴般抚摸。
“？”
时恬睁开眼。
alpha神色微恙，目光直直看着他，嗓音平添了暧昧欲色，潮湿眸子，似乎连他也感到惊讶。
“你闻起来，好甜……？”
时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