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对方调理即将崩溃的身体,对方帮他教外孙女,非常划算的买卖。
侧过头来,他道:“赵锦水、王梅,一个是原帝都大学的教授,主攻桥梁和隧道工程,另一个是国家研究院院士,是物理学方面的专家。”
玄鱼:“……”
光听这一串头衔就知道非常了不得,平淡的日子刚过了没几天,她不是很想这么高调。
只是外公一连串的动作,让她想低调都低调不起来。
这边的动静实在是太大,把有关部门的人都招来了,他们在得知这对为国家做过重大贡献的老夫妻要暂时在这里定居几年时,瞬间大喜过望,上面的领导大手一挥,直接派人过来给两位大佬修房子。
就在其他人如火如荼的工作时,薛定山正式向这两位旧识介绍起了自己的外孙女。
“赵先生,王先生,你们好。”顶着两位老人探究的目光,玄鱼表情平静,不卑不亢。
没想到薛定山那么古怪高傲的一个人,外孙女竟然生的如此柔顺礼貌。
有对比才有伤害,赵锦水和王梅对玄鱼的第一印象相当的不错。
身穿丝绸刺绣旗袍,虽然头上因为岁月的侵蚀而染上了丝丝银色,但王梅的气度与风华依旧不减当年,从行为举止来看,她是个相当大方爽快的人:“小姑娘,没想到你外公对你这么看重,他竟然为了你把我们都叫过来了。”
天知道,在接到薛定山电话的时候,他们夫妻两个有多震惊。
当年王梅那么恳求薛定山,薛定山都没有出手,现在为了这点小事他居然肯妥协,想想真是不可思议。
可怜天下父母心呐。
从五年前开始,赵锦水的健康就出了问题,之后繁重的工作更是让他的身体每况愈下,如果不是这样,赵锦水觉得自己起码还能再为国家奉献二十年青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才六十岁就不得不退休在家休养。
二十多年前,同在帝都大学任教,赵锦水跟薛定山当过一段时间的同事,旁人不了解,赵锦水可是见过他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的。
虽然没有活死人肉白骨那么夸张,但也足够让人惊叹了。
原来中医发挥到极致竟然是这种效果!
那几次之后,赵锦水就再也不敢小瞧老祖宗的智慧了,所以这次这边薛定山刚松了口,那边他就收拾好东西带着老伴一起来到了这里。
从事研究工作多年,天天跟放射性物质打交道,体检报告显示老伴的身体也不比自己好到哪儿去。
趁这个机会,就算破例休息了。
相信有薛定山在,他们身体那点小毛病根本不算个事儿。
呼吸着不知道比帝都清新了多少倍的空气,赵锦水整个人很快就放松了下来:“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学生了。”
“……”唉。
心中默默叹了口气,在薛定山的注视下,玄鱼跟着叫了一声“老师”。
如此,这件事就这么定下了。
半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转眼间,赵锦水和王梅就住进了和玄鱼家庭院相距最多不超过二十米的二层小楼里。
这小楼是一开始就在的,买下来修一修就能住人了。
又过了几天,新学校也在一众家长的努力下盖好了。
看着平整的地面和崭新的桌椅,孩子们激动的嗷嗷直叫,这样的学习环境,他们只在电视上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