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道:“贵妃现在想不通,回头让她身边的人给她说一说,她很快就想明白了。”
太后点了点头:“不过,玉真公主一直躲在凤仪宫中也不像话,过两天等后宫平静一点,哀家差人让她过来。”
虞夏对于太后宫里的事情一无所知,她在宫中没有一点眼线,自己这里反而遍布眼线。哪怕有精力,她也不是热衷于宫斗的人。
刘肆那天处死了凤仪宫里一个太监,之后一连三天,他都没有来虞夏宫中。
刘肆不过来,虞夏在宫里就整天整天的睡觉,怜烟起初觉得虞夏一直睡下去对身体不好,人都要常出去走走,一直睡着,只会越睡身体状况越差。
她劝了虞夏几次,虞夏反而说她在阑国就是这样,经常一睡就是好几天,有一次还睡了大半个月。听虞夏这么说,怜烟也不好劝了,反正宫妃日常无聊,后宫事情又不让虞夏掌管,虞夏想睡,就让她睡去吧。
传到了各宫耳里,又变了一个味道。
其他宫里的都当虞夏忍受不了景国皇宫,整日蓬头垢面的在床上以泪度日。
这天傍晚,虞夏难得清醒。夏天天热,凤仪宫中却很凉快,虞夏衣着单薄,墨发松松的绑了起来,趴在榻上看书。
她睡了这么长时间,骨头都懒了,浑身也怠倦无力。
怜烟端了一盘点心放在虞夏的跟前:“主子吃点东西吧,奴婢还让人用牛乳炖了燕窝,等下就送来。”
虞夏懒得伸手去捏,手捏了糕点就不想再碰书了,她道:“等下炖的东西来了,我再吃。”
牛乳炖燕窝很快就送来了,虞夏懒懒的翻了个身,这才接过燕窝去吃。
怜烟道:“主子,您一睡就这么久,又不吃东西,身体没有影响么?”
虞夏摇了摇头:“没有,我小时候,母妃也吓得不行,请了太医还有民间许多名医来看,大夫都说嗜睡的症状罕见,之前倒也不是没有,对身体并无大碍。”
她吃了半盏燕窝,又吃了两片云片糕。吃完后,虞夏要擦拭嘴唇,一时没有找到帕子,怜烟从袖中拿出帕子给虞夏擦拭了一下:“娘娘要喝什么茶?”
因为窗户开着,珍珠珠帘时常被风吹动,各种珠子碰撞的声音倒也悦耳,怜烟和虞夏都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了。
刘肆看向两人。
虞夏目光温柔,她待人一向都极好,当初刘肆是落魄质子,所有人都可以欺他辱他,哪怕江泰公主心里爱慕他的俊朗容貌,在众人面前,却要对刘肆表现出厌恶。只有虞夏,她没有架子,对所有人都一惯的温柔,也不是居高临下的怜悯,只是把他当成一个寻常受伤的人,很纯粹的天真。
这种天真,让他在无数深夜起了玷污她的念头,想把她拖入污淖。他一身血腥,不想让她一人纯白。
虞夏脸红了一下:“我忘了在身上放手帕。”这么大了,还让宫女给她擦拭唇角,虞夏想想就觉得脸红。
怜烟道:“改日奴婢多备几方帕子给主子备着。”
这时,两人才听到脚步声,怜烟赶紧跪下,不敢抬头去看刘肆。
刘肆身形修长,看到他这张阴沉的面孔,虞夏想笑也笑不出来,更何况,她不想笑,原本泛红的脸颊霎时变得惨白。
她从榻上下来,赤脚踩在了地板上:“陛下。”
刘肆抓住她,将她扛在了肩膀上,带到卧室去。
怜烟见刘肆一脸不悦的过来,只是针对虞夏而来,没有拿她们这些宫女撒气,心里松了一口气,赶紧收拾了东西退下了。
虞夏被刘肆扔到了床上。
她骨头都散了,小脸煞白,往后退去:“你……你要做什么?”
刘肆握住她的小腿,把她拉了过来:“这么害怕朕?嗯?”
虞夏抓着床单,床上被她抓得散乱了一片,她整个人还是被笼在了刘肆的身下。
刘肆捏住她的下巴:“给朕笑。”
虞夏吓得头脑一片空白,压根就笑不出来。
他粗粝的指腹摩挲虞夏的唇角:“不对朕笑?”
虞夏勉强扯了扯唇角,还没有笑出来,眼泪倒是落了下来。
刘肆咬住了她的唇瓣。
本想重重咬她,让她受伤,鲜血淋漓,可最后还是温柔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