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校运会后,姜熹虽然和苏和煦还和往常一样相处;但,心里开始对苏和煦增加一道心理防线。苏和煦虽然不知道姜熹对他设了心理防线,但还是敏感的感觉到,姜熹对自己和之前不太一样。没有之前那么亲密,这让苏和煦心里很郁闷惆怅。他一直想找个机会和姜熹聊聊,但是又感觉自己没有立场、没有理由能够开启这个话题;虽然一直在苦恼,但苏和煦一直觉得有的是时间和机会,慢慢来。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在局中的人会一直觉得有的是时间,从而不断被时间麻痹自己的感知;但时间是一个狡猾的东西,它能让你觉得自己已经拥有一切,也能让你突然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一切。
苏和煦和杨平坐在位置上,同时叹了一口气。
“你叹什么气啊?”杨平对着苏和煦说
“那你又叹什么气啊?”苏和煦歪着头问杨平
“你不懂,哥们为情所困。”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才不懂。”苏和煦听到杨平的话哭笑不得的说道
杨平拍了拍苏和煦的肩膀,一脸严肃地对着苏和煦说:“哥们,你才是真的不懂的那一个。”
苏和煦看着杨平这副模样,笑而不语得摇摇头。
“煦啊~怎么办!我不知道要拿朱清怎么办了?”说完杨平长长得叹了一口气。
苏和煦看着杨平这个模样,伸手摸了摸他的寸头,对着杨平说:“我觉得我们今晚需要谈一谈!”
听到这话的杨平立马把腰伸直,一脸郑重的说:“我也正有此意,今天老时间老地点见。”,杨平说完,苏和煦随后比了一个OK的手势。
到了晚上七点半,苏和煦如约而至的到达网吧包厢。而杨平早就已经开完一局游戏了。。。
杨平看见苏和煦推门而入,立马问道:“你怎么才来啊?”
苏和煦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后,将手腕上的手表挥到杨平面前,对着他说:“你看时间,现在才七点半,你怎么这么快就到?杨平!你确实很苦恼了。”
“嗯!我脑子很乱,但我有一个想法很坚定。”
“什么?”苏和煦坐在电竞椅上,眼神空洞得问道。
杨平转身看着苏和煦的脸,一字一句认真的说:“我打算跟朱清表白。”
听到杨平这话,苏和煦端倪了杨平的表情,随后伸手摸了摸他的寸头,对着他说:“你打算怎么做?我帮你。”
听到苏和煦这句话,杨平激动的握住苏和煦的手说道:“有你这个兄弟,我死而无憾。”
苏和煦一脸嫌弃的甩开杨平的手,看着他说:“少贫,快说说你的计划,你已经决定表白了,一定有所打算了。”
杨平笑呵呵地挠了挠头,“对,还是你了解我。我打算圣诞节的时候跟朱清表白。到时候,我会在时代广场的楼顶上跟朱清表白,你只需要帮我约一下姜熹,让姜熹把朱清一起带来楼顶。她们两个和连体婴一样,所以必须一起约。”
“行啊,你都已经想好了,那你还愁什么。”
“哎,你不懂。爱情使人敏感。”
苏和煦揉了揉杨平的脑袋,假装漫不经心地看着杨平说:“你才不懂。”
“你还没有说你为什么心情不好。”杨平一脸关切地看着苏和煦
苏和煦目光盯着包厢里面的白墙,几度想开口和杨平说他和姜熹的事情,但话一直哽咽在喉咙里面,就像是喉咙里吞下无数根银针,扎刺着苏和煦的喉咙,怎么样都说不出口。苏和煦最后摇了摇头,和杨平说道:“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最近学习压力有点大。”
杨平听到苏和煦说自己学习压力大,狐疑地看了他,只见他满脸愁容的一直看着白墙,杨平明白苏和煦现在还不想说,便没有继续问他。只是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着苏和煦,什么话都没有说。
十二月份,南方的冬季已经来临,寒风刺骨;不同于北方冬天的干冷,南方的冬季是湿冷,让人感觉不论穿多少件衣服,都抵挡不住这寒意;从网吧出来以后,苏和煦告别了杨平,一个人带着耳机慢悠悠的在这寂静的道路上走着,道路上来往车辆少的可怜,暖黄色的路灯下只有苏和煦一个人,灯光照在苏和煦的背影上显得更加孤独。苏和煦双手插在大衣兜里面,耳机随着电流传来了悦耳的歌声:
hereesthesun,hereesthesun,
andisay,itsallrigh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