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从耳骨到耳廓再是耳垂。
只这样就够她受的了,更何况,他还从-1慢慢变成了-2,再持续-2。
在身体敏感度爆表的情况下,他让她说什么,她就得说了。
爸爸也叫了,错也认了,发誓不敢了,求求喊得嗓子都哑了。
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
手机录音机被打开。
“爸爸我错了,我不敢了,不去,哪也不去,啊,求,求你。”
这一句话被重复播放。
她眼眶红的厉害,顾渚紫有心折磨她,便不会太快停手。
终于,她的小脾气都被磨的差不多,抽抽噎噎的缩在他怀里哭。
顾渚紫吻去她的眼泪,声音里压着火气和危险的特质:“听话么?”
“听话。”
他用右手摸了摸她的脸,中指被水泡的发皱,还带了点甜腻的香味。
将人压进怀里,下巴抵着她头顶。
“乖。”他亲了亲她的眉心:“不哭了,水做的,嗯?”
“不许你说。”
他低笑一声,胸腔振动。
“水娃娃。”
阮羲和脸烫的不行,不自在地咬了下自己的唇,还好现在乌漆嘛黑的谁也瞧不见。
今天晚上是不能再说那事了,她可没有力气再反抗顾渚紫一次。
顾渚紫把这条录音标上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四个字,然后做了加密存进自己手机里。
第二天早晨。
不用早起,下午才上课呢。
所以今天没有叫早的闹铃。
但是,她却反常地早起去厨房里亲手准备了早餐。
顾渚紫知道这小妮子无利不起早,现在这么积极肯定有问题,不动声色地等她出招。
阮羲和摆好盘以后,迈着小碎步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