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听说应家私人医生用药也贵的要死,好多药都是国外才有的昂贵药品,他们平民百姓怎么舍得用?!
就算用不完,带一点回家,放到网上高价卖出去,也能发一笔横财!>>
她已经看上一款蓝血牌子的包包很久了,要一万出头,她一直舍不得买……
“应女婿啊,我知道你偏袒纪沅……真是嫁出去的儿子也是泼出去的水,但是今天你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我好好地来看纪沅,在你们家却遭受到了这么大的耻辱!我弟弟被纪沅打成这样,没有说法的话我是不会走的!”沈艳冷着脸开口,反正她已经跟纪沅撕破脸了,索性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看着应舒涣的时候也变得微妙起来。
毕竟应舒涣刚才都没为她出头——虽然以前应舒涣也不为她出头,可他那个时候也不为纪沅出头啊!
刚才听他几句话,每一个字都袒护着纪沅……这是怎么回事?
沈艳想到这里开始疑惑了,当初纪沅嫁给应舒涣的时候,她虽然又酸又妒忌,恨自己没有一个亲生女儿能代替纪沅嫁给应家,但是想到应舒涣娶了个胖子心里一定不爽极了,纪沅就算是嫁到应家也只会更不好过,心里就平衡了一些。
而且纪沅这个胆小懦弱的性格,就算是嫁到应家,她也能拿捏的住。
——至少今天之前,沈艳都是这么认为的。
可是纪沅变了。
从外貌到长相,从性格到气质,完完全全变成了另一个人!
让沈艳今天看到他的第一眼都不敢相认……
别跟她扯这是什么爱情的力量,沈艳厌恶地看着纪沅,只觉得纪沅可能是憋久了之后成了神经病了。
否则怎么能干得出来这种事情!
沈艳的神情又是一变——现在有了应舒涣在场,她相信纪沅是不会再动手的。
而纪沅的表现也验证了她的想法,此刻,纪沅正坐在沙发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却也没有那么强的杀意了。
“应女婿,我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要个说法不难吧。”沈艳冷冰冰地开口。
应舒涣听得莫名其妙的,又不是他揍得人,现在还被人冷脸相待,他的坏脾气瞬间冒了出来:“为什么找我要说法,又不是我打的你们,你找纪沅啊。”
沈艳一顿,都不敢望向纪沅。
纪沅一听,有点儿兴趣,放下研究了半天的喝水玻璃杯,饶有兴趣道:“找我要说法?”
他松开五指,又捏成拳头,和善道:“你们可以试一试我的说法。”
沈艳和沈建成身上的伤口条件反射的痛了起来!
沈艳盯着应舒涣,打算赖上他了:“应女婿,你什么意思。如果今天不给我们说法,我们就只好法庭上见了。今天我和我弟弟的伤口,我都会拍照存证。”
她这一招十分高明,就是知道应舒涣的大明星身份是不能惹上官司的,不管是什么官司,最后都逃脱不了“法制咖”的标签。
应舒涣微微皱眉,沈艳见到他表情变了,语气也平静下来,没有那么咄咄逼人:“应女婿,不是我不给你面子。看在你和我儿子纪熙是好朋友的份上,阿姨也不想为难你。我和我弟弟今天在你们应家出了事儿,按道理来说就应该是你们应家负责。但纪沅怎么说也姓纪,没教育好他有一部分是我的责任,所以我也不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但是应家对我们的赔偿是不可能少的!”
“对!”沈建成附和:“还有精神损失费!”
沈艳继续嘲讽道:“我还真是养了一个白眼狼出来,纪沅,你让我刮目相看啊,到了应家之后就翻脸不认人,不认纪家的祖宗了是吧?当初是谁在你妈那个贱人死后把你带到我们家的,是谁给你穿给你吃的,你考不上大学之后,又是谁给你找了份工作,让你安心打工的,谁知道你竟然还嫌弃这份工作。是了,攀上应家这颗大树,自然就看不上我们了!”
纪沅也没恼,他看见沈艳脸上青青紫紫、肿胀如猪还嘴不饶人,显得有几分刻薄的丑陋。
“是吗。”纪沅翻看着原主的记忆,淡然地开口:“如果给我吃给我穿,指的是吃剩饭馊汤,穿烂絮棉衣,考不上大学指的是纪熙故意偷掉我的准考证,害我语文和数学两门缺考,找到的工作是在沈建成经营在广市郊区垃圾场附近的工厂上班,晚上睡在垃圾场边上的平板房里,那你也照顾的太有心了。”
话音刚落,应舒涣微微一愣,神情随即一变,微微转头看向纪沅。
——纪沅从来没跟他说过这个!
他又转头,看到沈艳一阵青一阵白脸色变化,他瞬间就推论出纪沅说的是实话!
但——那怎么可能……
应舒涣有点儿茫然:可是听纪熙说,纪沅是他们家的私生子,一直住在他们家,从小就好吃懒惰不肯干活,学习也不努力,最后一事无成,还想着攀附权贵,设计自己嫁到了应家。
怎么他听了完全不同的两个版本啊?
沈艳咬牙切齿:“那又怎么样,你这个小三的儿子没死在外面都是我对你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