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从三年前起,刘将军好似每年会来这南屏山北侧给恩人扫墓。
<divclass="tentadv">——这些消息一串连起来,秦月淮难掩心中惊讶。
思考只是瞬息之间的事,沈烟寒对于秦月淮的眼神变化一无所觉。
孟婶的话一落,她就扬声反问:“你说你听得清清楚楚,我倒是想问一问,你究竟是从哪里知道的清清楚楚的?到底是谁告诉你这些的?”
听到她的话,孟婶的眼神明显慌了下,而后又高声嚷嚷道:“你管我从哪儿听说的,总之你娘她就做了这种肮脏事儿!不知廉耻!你呀,就跟你娘一样——啊!”
她话没说完,秦月淮手边的杯盏就砸到了她的额头上。
随即,杨动的剑也再度横到了她的脖子上。
即使沈烟寒再问,从这孟婶口中出来的,无非就是一些乡土间骂出来的话。
秦月淮抓住沈烟寒的手腕,将她再次摁回了坐凳上,安抚般看着她,不急不忙地轻飘飘道:“不如将孟二抓来,严刑拷打一番。”
一听是要动她的心肝肉,孟婶大惊失色:“你们要做什么?你们不是官府的人,凭什么抓人!凭什么拷打!”
秦月淮出口的话依旧无波无澜:“阴着做事,你应该很有经验才是罢,要不然,你又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就说起一个对你百般相助过的夫人的假话呢?”
孟婶被戳中了下心思,依旧没有忏愧,反而鼻腔中不屑地哼了一声。
可这一哼也不敢哼出来,刚开始发了个音,念着她的孟二显然不是这个拿凶器对着她的黑衣人的对手,她就及时止了住,改为眼神很不屑地看沈烟寒。
木槿在一旁愤慨道:“早知道我家夫人当初给的那些粮食,喂的是你这样的嘴,倒还不如倒给狗吃,它还会朝我们摇摇尾巴呢。”
孟婶反唇相讥:“那点施舍,是打发叫花子呢!不提这事我还不想说,给周家的都是绸缎,到我了,就是些边角料,粗兰布罢了,还当谁多么稀罕!”
听到这里,沈烟寒的眼神忽然一变。
她记得居住在这清水村那年天象不好,孟婶采不到多少草药,孟家穷得揭不开锅,那孟小姑娘饿得面黄肌瘦不说,大冬天还穿着破了洞的单衣。
分明这么穷了,又怎会不稀罕她娘送出的整整一匹布呢?
分明当时送布和成衣去她家时,眼前人感激涕零极了,拉着她家那小姑娘朝她娘连连磕头道谢,怎么如今,就变成了这样嗤之以鼻的态度了?
沈烟寒对此很是不解。
但也没有等到从孟婶口中问到答案,院子里就传来孟婶邻居李三婶的问话:“沈娘子,孟婶可在你这里?她家来亲戚了,叫人喊她回家呐。”
都是乡邻,沈烟寒自然不好扣着人不放,她压着情绪走到门口,跟李三婶友好地打了个招呼,就回头来示意杨动将孟婶给放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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