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执意要个理由，那么我只能说——”
栗枝偏头看向他。
程宴舟弯了下唇角。
“全凭本能。”
栗枝：“……”
所以，她刚才是真的过于天真了。
她还以为程宴舟这样的男人好操控，所以她还试图想要掌控主动权。
谁知，她在探出撩拨的第一步，就被程宴舟反客为主的亲了回来。
倒是她判断失误，反被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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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副栗枝的画像被送到工作室的时候，被一众工作人员围观了。
易秋痴痴地站在画像面前，问道：“这是哪位大师的画作，竟然画的这么传神。”
焦珍也抱臂抬头看，“的确有一手。”
待栗枝说了名字之后，焦珍回头看她一眼，“你怎么认识他的？”
“……朋友介绍。”
焦珍拍下这张照片准备留下来做纪念保存。
太传神，太厉害的技术了。
但栗枝说是朋友找人帮她画的，焦珍倒也没意外，她也知道栗枝背景不错，若是认识几个有头有脸的也不是什么奇怪事情，她想到晚上还要跟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吃饭，便催促栗枝赶紧一起出发。
焦珍说道：“有一个女导师有事情没来，其他几个导师都到了，你今晚正好可以见面一起打个招呼。”
栗枝说道：“秦萱彤？”
焦珍：“你认识？”
栗枝淡道：“随便猜的。”
焦珍：“那你猜的还挺准的，的确是她，说是今晚身体不适，要在酒店好好休息。”
栗枝摸了摸手腕上的手链。
秦萱彤这么巧的身体不适没有出席，该不会是故意为了躲她？
她倒也不至于小气到因为有她在就不参与节目录制，虽然几年前二人的确因为比赛有些矛盾，但栗枝早就不太在意，工作是工作，私人感情则是另一回事，她也不会为了秦萱彤而不参与节目录制。
但转念一想，秦萱彤未必是为了躲她。
亦或者是，另一种示威。
毕竟她从以前就傲慢，看不上其他人，自诩清高，见栗枝拿了第一便觉得那些评委没有眼光，她创作出来的舞蹈分明就要比栗枝境界高出许多，可偏偏每次都是栗枝拿第一，她好几次怄气到在舞台上直接甩脸，不给评委任何颜面，所以秦萱彤那时候“真性情”的名号就传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