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注,是一个地级法器。
原主肝胆俱碎当然不信,去找白柳思,白柳思却避而不见,原主又去找其他弟子求证此事,得到的都是或嘲讽或暧昧或同情的眼神。
原主彻底崩溃了,竟是想要直接去闯顾眀霄所居的清静峰请顾眀霄主持公道。
又被拦下来了。
被拦下来的原主又悲愤又无助,愤怒痛苦之下,甚至开始怀疑顾眀霄跟那几人是一伙的,又大闹了清静峰一场。
后来就被长老以恶意污蔑同门的罪名扔到无妄山禁林里去了。
从始至终,几个渣攻和白柳思没有一个露面的。
原主不疯才怪。
到这还不算什么,可偏偏心灰意冷的原主浑身都散发着缺爱的破绽,又给了闻凌这个天魔可趁之机,骗了他解开封印,血祭。
江楚容当时看完这些只觉得唏嘘,这时见到白柳思本人,他胸口似乎是原主还残存着的一缕意识就莫名愤怒激荡了起来。
这种过于激烈宛如杜鹃泣血的悲愤情绪让江楚容都恍惚了一瞬。
“师弟,你受苦了。”白柳思这时凝视着江楚容身上的狼藉血痕,沉默良久,似乎有些不忍地开口。
看上去温柔似水,实际虚情假意到了极致。
听着白柳思的嗓音,江楚容从原主的情绪里回过神来,心中已经有了一种决断。
既然他继承了原主的身体,那么他也该帮原主做点事。
想到这,江楚容看向白柳思,长睫颤了颤,忽然就浅浅笑了一下:“不受苦,怎么知道白师兄同人打的赌呢?”
江楚容此时神色平静,一双桃花眼里光芒清澈明亮,仿佛洞悉一切。
白柳思对上江楚容这个眼神,不自觉微微一惊。
但他毕竟是善于伪装之人,顿时又露出惭愧和心疼之色,徐徐柔声道:“我知道师弟你对我有误会,此次你被那小魔头所伤又受了这么些苦,怨我也是常理。”
“师兄你说你回来就得知我被关了禁闭,但你为何不去求长老放我出来?”江楚容静静看着白柳思,眸中有着失望和怀疑。
白柳思闻言心头又是一沉,发觉江楚容不好骗了。
但他向来谎话张嘴就来,只是稍一思索,就十分无奈的苦笑道:“师弟不知道,我也求过师尊,但师尊说执法长老太过铁面无情,他也没办法。”
江楚容闻言,怔了一瞬,似有恍然的喃喃道:“是么?竟是如此,我都不知道……”
白柳思察言观色,见江楚容有所松动,连忙就使出浑身解数,开始柔声哄骗江楚容。
果然,江楚容似乎很是相信他,听了他的诸多解释,神色逐渐变得和缓。
只是忽然,江楚容面色白了白,接着便伸手按着额头,蹙眉虚弱道:“师兄,我失血过多,有些头晕,你可否先扶我坐下?”
白柳思巴不得一声,连忙就伸手扶住江楚容,扶着他到一旁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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