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问题的答案并不需要梁晴给出,他已?经用自己的手,度量出了结果?,把?她转移到床沿,顺势就吻了下来?。
梁晴推开他,“我们要在这?边待几天,我不想把?唯一的床单弄脏。”
湿湿的睡起来?很别扭。
储臣动作一僵,只好放开她,没多的话,去阳台抽烟。
梁晴拿了东西去浴室洗澡,她的经期刚过?,激素水平不稳,热水冲刷了一会儿脑海里想起那天他穿睡袍敞口的样?子。
拉开一点浴室门喊人?:“老公,帮我拿毛巾。”
储臣听见,粗鲁地心里暗骂了一声操。
这?小妖精不给碰,又他妈撩拨什么?她很少如此称呼,每次听到他就激动得跟二傻子似的。在摊开的行李箱里找到浴巾给递过?去。
门没有全都打开,她伸出一只湿漉漉的手,手指攀上他的衬衣褶皱,柔弱的力量却把?强悍的手臂拽了进?去。
浴室里水雾蒙蒙,他一进?去就把?她抱住了。
长裤和衬衣都被她弄湿了,皱皱巴巴地拧在身上,他肃穆的浓眉也?拧起,凶巴巴地看向她,“我待会还要见人?,你把?我衣服弄湿了,怎么办?”
梁晴趴在他身上,“哦”了一声,云淡风轻地说:“那对不起了,你现在出去吧。”
“你让我出去我就出去?”他眼神更?凶狠,恨不能?把?人?掐死,“我他妈是你老公,是一家之主,叫你这?样?呼来?喝去的?”
梁晴又“哦”了一声,忽略他粗俗的话,趁机仔细看他的眉眼五官。
其实他是很好看的人?,皮肤是麦色的,轮廓坚毅,但眼睛鼻子和余红艳一样?精致,她笑笑,亲住他喋喋不休骂人?的嘴。
“你把?老子当玩具啊——”梁晴把?他最后一句叫骂堵回去,“嘘,你的老婆是老师,不要这?么没素质。”
他比她高很多,肤色也?比她深,人?更?是比她强悍,哪哪都是鲜明的落差,托着她走到玻璃里边,一边走一边亲,觉得十分憋闷,于是狠狠打了她一下。
“你有点不对。”
“哪儿不对?”梁晴疼得眼里有潮湿。
储臣单手臂托着她的腰,深深喘了口气,自己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也?就是她对自己主动了点吧,默默从嘴唇亲到她脖颈,闭上眼睛,算了,不管了。
人?不至于贱到这?种程度,别人?对自己好一点就不自在。
一场彻底的放松和欢愉,是对他这?种劳碌命最好的抚慰。
太阳下山,梁晴趴在凉飕飕的床褥里,睁不开眼。被子下的身体不着寸缕,滑得她随便动一下腿就好像要掉下去。
储臣起来?穿衣服,又走回床边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梁晴没精力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