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单,梁晴还坐在他身上,想下去,却被他交扣住手指,“你今天约了人在外面吃饭?”
梁晴这次没说谁了,顺便撒了个小谎:“是一个女同事,加班的时候顺便吃了。”
储臣还维持着?原本的躺姿,那样子,有点像纵享的金|主大爷,用手摸摸她的后脑勺,“你有心事么??”
梁晴说:“没有啊。”
可是她看上去不怎么?开心,具体哪里不开心,储臣摸不准,于?是继续捏捏她的手指。梁晴盯着?电视机,皱着?眉问:“这种单人的决赛一般会打多?久?”
储臣说:“怎么?着?也得六十?分钟吧。”
都进决赛了,实力相当的对手。
“哦。”
“你不想看,我关掉就是了。”说着?,他还真就将电视机关掉,是个狠人。“你没有话要对我说么??”
梁晴弯着?眼睛笑起?来,不正面回?答也不喜欢谈论严肃的话题,就说:“我和朋友骂了各自的老公三十?分钟打底,你要听么??”
他忍不住也笑了笑,一丝赘肉都没有的腹部轻微震动,梁晴感觉到了。
硬邦邦的。
储臣把梁晴转过来,正着?面向自己,她在那个瞬间?隔着?丝绸握住了他的手指,眼神有些许抗拒,但?也有抗拒不了他的意思,总之很纠结。
主要是这个人的体力太变态了,好像就没有累的时候。单位里经常听到女同事吐槽自己老公,不是这累就是那累,洗个碗也嫌累,到了床上就是装死?的借口。
其实本质就是不行。
但?是梁晴觉得,储臣好像从?来没有喊过累,无论是他发?起?的还是她主动的,这事儿总能进行下去。
“你要是对我不满,就直接开口对着?真人骂。”他缓慢地说着?:“生别人的气,是在惩罚自己。”
梁晴只?能解释没有,她又不是生气包,别看着?别人没笑就觉得在生气。
什么?事都和他无关。
储臣的手却没有抽出?来,甚至动作更明显,这条真丝睡裙描摹出?了指骨,以及动态。他说:“你要是累了,那就我来动。”
储臣凌晨走时在床边跟梁晴说了什么?事,她没有听清楚,只?含含糊糊地应着?。
天亮了起?床时,去洗个澡,就什么?都忘了。
储臣赶早和钱文东去邻省考察度假村,给他介绍了一个叫韩诚的酒店行业老板,又见了堆人,吃吃喝喝,几天下来就像赤着?脚去淌黄河里的水,上来也浑身是沙。
钱文东的老爸是地产发?家的,众所周知,房地产在过去几十?年都是我国的支柱产业,在未来也仍然是。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