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完衣服就去找季清洄,可是他在看见她的那一瞬就哑了眼神,掐住她的腰往怀里卷来,“穿这样?”
温听萝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失去了行动自由。
“不行,太短了,这裙子一看就不正经。”他毫不客气地给予“批判”。
温听萝:“?”
季清洄在她耳朵边厮磨:“只能穿给我一个人看。下回只有我们在家的时候再穿,乖。”
温听萝:“……”
她气急:“你走开。”
见她不为所动,季清洄只能如实交代:“那什么,我们待会接完他们就去外面吃饭。吃完饭后,符戈说想去爬山。”
温听萝:“???”
怎么就变成了符戈说的?真的不是你们俩商量的吗?
她狐疑地盯他:“真的?”
他郑重颔首:“真的。”
“……”既然如此,温听萝只能不情不愿地去换了身方便运动的衣服。
她起身离开的时候,他的目光还锁在她那条裙子上,眸光深邃幽默。
这么短。
能遮住个什么?
她那两条腿,就那么白晃晃的搁那儿晃。
真当他意志力有多坚定啊?
他舌尖一抵后槽牙,“啧”了声,敛住眼神里的欲色。
等她换完衣服,他们便出了门,打车去机场接人。
接到人后,径直去了早已订好的餐厅。
岑可扒在温听萝身边,从刚才尖叫的激动中平复下来后,也依然黏紧了人,怎么也不放手。
季清洄想插入,但是连个缝隙都找不到。
他给符戈使眼色,符戈除了耸肩,还是只能耸肩。——他能有什么办法?
岑可问说:“那你们现在住在哪儿呀?”
温听萝:“住我家。”
岑可故意调侃季清洄:“洄哥,你这哪行啊,怎么还住我们萝萝家里呢。”
季清洄幽幽回答:“胃不好。”
胃不好?什么意思?
岑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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