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离开,陆震霆就将结婚证扔到了苏晴冬眼前。
他不再刻意收敛,眼神里尽是压迫,嗓音冷漠至骨溢出薄唇。
苏小姐刚说要学驴叫?
这怎么可能
见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陆震霆却不肯放过,将一张照片塞到她手里,抿着的薄唇一点点的酿出讳莫如深的意味。
希望你说话算话。
照片一展开,凉意瞬间从苏晴冬的脊椎骨爬了上来。
前几天她在夜店的包厢里喝大了跟一群朋友跳脱衣舞,怎么就被拍下来了!
这要是传出去
一抬头,对上那双带着些许杀意的眼眸,她一张小脸惨白如鬼魅,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俯下身吐了一地。
哇!
江玉兰慌了神:宝贝你怎么了,别吓妈妈。
二人手忙脚乱,连陆震霆什么时候离开都没发觉。
苏念夏一推门,刺激性气味扑面而来。
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着那一地的呕吐物还是皱起眉头,忍无可忍拎起包。
相亲的事情免谈,我姐要是今天下午还没到家,咱们警察局见。
江玉兰暂时丢下还在干呕的女儿,一把抓住了苏念夏的袖子。
意识到刚刚的男人多半是个不好惹的人物,她不得已咬着牙放低了姿态。
念夏你误会了,我只是叫李柔来家里玩玩而已,怎么会不放她走呢?今天叫你来主要是路家那边想要个说法,点名要你去见,我们也没其他办法。
这事确实是她理亏在先,也总要有个了结。
她点了点头,不动声色甩开江玉兰的手,当天下午就到了跟路家约定的咖啡馆。
一进门,正对着她的那桌。
男人一身白西装,见苏念夏落座后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路子名是我弟弟,前几天相亲他一直等你,回去的路上受了风寒。
说着他刻意一顿,再开口时语气带着些许戾气,随着每个字的吐出逐渐加重。
他本来身子就不好,这次差点被折腾死,现在还在国外治疗,你自己说说,这事应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