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锦绣的笑容,在幽蓝的监狱中,格外恐怖。
她对钱衷使?个眼色,“赵桑语的事情,大局已定。至于?没用的东西,就?去掉吧,生得节外生枝,再添一事。”
钱衷点?下?头,拿出钥匙,打开了贾福宝监狱的门,直接进?去。
纵然贾福宝再蠢钝,也想得到此刻二人要做什么,她惊慌失措,往后退,“你、你怎么会?有钥匙……不要碰我——钱锦绣你不得好死!你——呃。”
没等贾福宝多叫嚷几句,她的脖子咔嚓一声,断在钱衷手?里。
钱衷扯下?贾福宝的腰带,套在脖子上,将人悬挂在监狱的铁窗上。
轻车熟路,几分钟就?收拾好一切。
仿佛面对的不是尸体,只是再寻常不过的家务事。
做完后,钱衷将钥匙扔给看守牢房的狱卒。
狱卒也只当若无其事,连话都没多说一句。
走出牢房后,钱锦绣望着高悬的明月,长长叹口?气?。
月光将主仆二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两?人在月光下?,一前一后,寂静行走。
赵桑语是被一阵摇晃弄醒的。
“桑语,快起来。赶紧吃饭,还要做事呢。”
赵桑语抓狂,疯狂揉头发,怒道:“我才刚闭眼,怎么又要起床了?”
孟鹤山将她直接抱到餐桌边放下?,快速漱口?吃饭,再给她把?头发随便绾绾,道:“没办法啊,赶工期。拖太久,钱锦绣会?发现不对劲。”
吃完饭后,赵桑语被孟鹤山扔到提花机上,丝滑开工。
最近几天,都是如此。
资本家压榨都没这么狠!
赵桑语怨气?满满,一边拽丝线,一边瞪孟鹤山。她被他强迫劳动,没日没夜织云锦不说,有时候夜间?都困得快死了,还会?被孟鹤山抓住,非要强行“侍奉”一番。
这人是铁打的永动机吗?
都不用睡觉吗?
可是,现在这状况,也容不得她任性,只能继续往死里织。
整个白?天,除了吃饭,就?没停下?过纺织。
一晃又到夜间?。
孟鹤山依旧赶工。
赵桑语已经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
赵桑语:我只是个莫得知觉的换线机器人罢辽。
“桑语……赵桑语。”
听到孟鹤山喊自己名字,赵桑语瞥下?疲惫的眼神,“你又有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