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桑语:这种场景,总感觉像是被人捉奸在床。而我,委委屈屈在一旁,客串一把柔弱茶味小白莲。
孟鹤山丝毫不回避,理直气壮道:“我当然不愿织。钱锦绣,织出来以后?,你立刻就会?卸磨杀驴,将我们?二人除去。我急着?织完是找死,你以为我傻?”
钱锦绣哑口无言,孟鹤山倒是很了解她嘛,思索片刻后?,道:“你放心,我拿到想?要的东西后?,绝对不动你们?。”
孟鹤山冷冷一笑,再度躺下,道:“你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你先把赵桑语的案子了结掉,再谈其他。”
钱锦绣无可奈何,心中愤然,将手边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气冲冲而去,跟那位柳仲郎如出一辙。
等钱锦绣走后?,赵桑语跑到柜子里?找出药来,拿出各种瓶瓶罐罐,给孟鹤山涂上。
孟鹤山道:“这点伤不碍事,用不着?涂药,过几天自己就会?好。”
赵桑语撇嘴,挖了一大坨祛疤药膏涂上,道:“别,我可不想?在你身上看见其他女人的指甲印,碍眼。”
孟鹤山笑笑,等赵桑语给他包扎好后?,穿上衣裳,再次将她抓去纺织。
直到赵桑语困得脑子发懵,连续弄错好几次丝线颜色,孟鹤山才终于停止加班,放她回床睡觉。
赵桑语问孟鹤山,“问你个事儿。你小时候念书?,是不是经常婊里?婊气?”
孟鹤山不解,“什么意?思?”
赵桑语道:“就是说,你明明私底下很努力?,但是在同学面前,总装作不爱学习,天天玩耍,用来麻痹敌人,就像你今天骗钱锦绣这样。但是呢,一到考试,你就比你同学考得好,这种行为,称之为婊里?婊气。”
孟鹤山略微回忆,道:“你说的这种情况,我没有过。今天对付钱锦绣,无奈之举罢了。”
赵桑语点点头,那就好,她打小是个老实孩子,没少被这种学婊耍,可谓读书?期间之最恨。
孟鹤山又补充道:“至于小时候念书?……听?夫子讲一下,随便?看两眼就会?,我一直都是孟氏学堂里?的最高分,孟家的女子们?也都考不过我,哪里?还用得着?费这么多小心思。”
赵桑语瞬间眉心中中箭,卒。
孟鹤山:……她为什么看上去大受打击?搞不懂耶。
回到自己房间后?,钱锦绣又是一阵发疯。
这辈子的气,全在这几天受了。
周颂声……都怪她。迟早有一天,她要把这群人通通杀掉,不,是折磨至死,以消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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