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薇想到这个,眨眨眼,决定善尽小妖精之责,说了万能句:“素素都听爷的。”够媚吧?
“你都听爷的?”他贴着她的嘴说。
“那就给爷……再生个儿子吧?”
第二天,他三点起来,一边换衣服一边听苏培盛回报,据玉瓶所说,最近十天李格格的胃口是有些不太好,吃的少了。可能是只顾着照顾二格格的缘故。
四阿哥想的却是上次她有身孕也是突然没了胃口,而且,他总有种感觉她已经有了。
喊来玉瓶,他问:“这个月你主子换洗了吗?”
玉瓶跪下小声道:“还没到日子,格格是在月末。”
“你盯着日子,若无换洗,就报给苏培盛让他请大夫。”四阿哥交待道。
转眼到了月末,玉瓶从两天前起就盯着这件事。李薇全心都在二格格身上,也没发现自己身上的事。等到腊月初,玉瓶悄悄告诉苏培盛,道:“格格身上不谐,苏爷爷喊个大夫来吧?”
苏培盛早就得了四阿哥的嘱咐,悄没声的就找了个大夫进府。大夫先问过近日的起居饮食后,为难道:“日子早了些,怕把不出来。还是三个月后再说才好。”
苏培盛知道四阿哥盼着这件事,可不愿意做主就这么让大夫回去,劝道:“你去看一眼也不多费什么事。”
这位大夫是四阿哥出宫后特意养的几个大夫中的一个,平时就在外面坐馆,有事才喊进来。算是四阿哥府里的奴才了。
主子有话,奴才为难也要照办。大夫只好去小院给李薇把了个脉,再看了颜色舌苔,最后还是道不敢说,把不出来。
没办法,苏培盛只好把他放回去,四阿哥回来后知道了也不开心。
结果,等到正月宫里又开新年大宴时,在府里的李薇发低烧,让玉瓶去拿点下火退烧的药给她吃。玉瓶不敢做主,跑去找了张德胜。张德胜也是不敢自己做主,问了张保,被张保骂了两句:“你就是叫来了,又有你什么事?真是耗子胆!”
张保拿了牌子出府喊大夫,还是那位大夫,这回顺顺当当的把出了喜脉。至于低烧问题不大,歇歇就好。
这样的好消息肯定要早一步告诉四阿哥,张保抢了先,跟着骡车在宫门口等四阿哥出来。一见面就立刻报上去了,果然见四阿哥一脸喜色。
“好,好啊。”四阿哥长出一口气,翻身上马。在宫里熬了一天,出来能听到这么个好消息,这一天也不算白熬了。
“回府。”四阿哥一挥鞭,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晚了点,让大家久等了,明天见,!
你把她养的这么好,我都要记你一功了。”他停了停道,“再说,她现在长的都是奶牙,你要嫌她的牙不齐,等换牙了咱们小心点,肯定能换一口齐牙!”
让他慢慢哄着,李薇的心情好转了。两人生生就这么说些无聊的小事在榻上消磨了一下午,二格格睡完午觉起来看到他还在特别惊讶。像小尾巴似的跟着他跑来跑去,他在那里写字,她就也跟着写。
四阿哥把着她的手写了一张大字,把她美的扯着李薇说要把这张字裱起来。
“为什么啊?想要你阿玛的字,让他给你写幅好的嘛。”她道,这种练习字,一整张都是永大发福神马的,裱起来有什么意义?
“额娘你不懂!”二格格很费劲的给她解释,“这是我的字啊,我·写·的!”
四阿哥坐在那里笑,她扯着那张据说是二格格亲·手写的大字,无奈的承认这幅字是二格格写的最美的,很值得裱起来留念一下。
晚膳时,四阿哥发现她光顾着二格格和他,自己都没吃多少。等膳桌撤下去了,他问:“一会儿夜宵吃什么?”
搞得李薇奇怪的看他,膳桌刚撤下去就想夜宵?可她现在吃饱了想不起什么东西好吃啊。发愁半天反问他:“你想吃什么?”
四阿哥把她糊弄过去后,叫苏培盛去问玉瓶。
二格格去睡后,两人先去西厢。李薇已经习惯每天读一卷经了,别说这经书写的挺押韵的,读惯了虽然不明白意思,却有种朗朗上口的味道。
四阿哥背对着她在书桌上写写画画,等八点两人该洗漱了,她过去一看,见他画的是夏天小院的景色,葡萄架下摆着竹榻,榻上摆着一柄团扇,扇中的美人影影绰绰显出身形来。好像画中人只是离开一会儿,很快就会回来。
这就叫意境吧?让人看着画会想一想这里头的故事。
李薇靠在他身上,赞道:“这画真好,给我吧。”
四阿哥掏出一方小印,盖在画的下方,笑道:“不给你给谁?傻话。”
洗漱后两人躺在床上,他又来调弄她,她两只手抓住他在下做怪的手腕,整个人抖成一团,她咬着唇忍住声音,可细细尖锐的抽吸仍然从唇齿间漏出来。
当她像拉满的弓弦终于放松下来,被他轻轻哄着搂到怀里。
她的脑袋还糊成一盆糨子,他一边亲她一边轻笑道:“你如今是越来越妩媚了,简直像水做的一样。”
她终于从脑袋里把理智找回来,不解的问他:“你干嘛……最近总是这样呢?”
为什么这样?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可他喜欢看到素素被他弄得神魂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