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绕过温知,人已经到了门口,等温知慢慢走出来的时候,看到他正坐在车上,朝她侧头,“上来。”
在某些方面来说,应柏珵确实不那么狗。
比如他现在会载温知,是看时间已经这么晚,南校又偏僻,加上她现在成了半个瘸子——
应柏珵可不想第二天在社会新闻上看到她。
毕竟当今社会的变态们不挑,是个女的都行,温知的性别这么容易能辨别是个女的。
温知慢吞吞爬上他的车。
初夏的天气渐渐升温,应柏珵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T恤,浅色牛仔裤,握着摩托车时,他背微弯起,夜风吹起他的衣服,他身上传来一股很淡的酒味。
只是他在前面,几乎能为温知挡住所有的风。
温知低头,手扶住座椅旁边。
从研究所到南校门口距离不远,开车就五分钟,应柏珵一拧油门的区别,很快找到那家亮着灯的药店。
他一脚踩在地上,示意温知下来。
自己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
“给你三分钟。”应柏珵冷冷的说。
他正好抽一根烟。
他车往左边靠着,温知只能从左边下来,她左脚一用力就疼,撑不住整个身体,于是下来的时候,她伸手扶了一下应柏珵的手臂。
他抬眼看她,眼神不是很和善。
就差骂出来了。
妈的把手给爷松开。
温知才不管他态度怎么样,保护好自己的脚先,于是她扶着依旧不松开,直到她另一只脚也站到地上,才松了手。
应柏珵伸手刚要点烟,温知又回头,看着他,冷静的说:“再帮我付下钱吧,明天还你。”
她刚刚就说了,她手机没电,现在谁身上还现金,都是用的手机支付。
这么晚了,应柏珵确实有点累了,于是他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把烟和打火机又塞回口袋,径直往药店走。
药店大夫给推荐了一个云南白药喷雾剂,还有一个止疼的贴剂,简单说了下用法,应柏珵没听,只是扫码付钱。
一共六十块。
温知从大夫手里接过,说了句“谢谢”。
然后她坐在药店门口的椅子上,按照大夫说的,先用了云南白药,她手掌按在脚踝上,把药捂得温热,然后轻轻的揉。
应柏珵站在旁边抽烟。
黑夜里闪着一丝亮光,从他手心里冒了出来,他稍低着头,下巴格外硬朗,目光随意扫到温知的脚踝时,他突然想到什么,问道:“你还会跳舞?”
温知眉心因为疼微微拧起,听到应柏珵这么问,她动作停了下,转过头看他,“你怎么知道?”
温知确-->>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