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地太重要,同姓尚且不封,更何况云泽是异姓,寥州宗室当然不会同意。但记这群认识没有想到钟行的想法这么大胆,听到钟行把云泽立为太子的念头之后,所有人都震惊了。
现在云泽本人也很震惊。
“你这样提议之后,”云泽暂时松了一口气,“他们退而求其次,同意你封我为王了。”
钟行点了点头。
钟行并不是钟寄那样外强中干本质懦弱的人,他要达到什么目的,就一定要达到。
“所以你一辈子不能离开我,”钟行继续往上亲吻,他冷硬的鼻梁蹭过那枚小小的漂亮的红痣上方的柔软肌肤,“他们都知道你和我的关系,以后他们见了你也要行礼下跪。”
云泽道:“都是亲王,他们如何能——”
“他们不得不这样做,除非不想要命了,”钟行道,“小公子是我的人,与我肌肤相亲,我怎么能让你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据说男人的鼻梁越高挺,某方面就越强悍,云泽对此深有体会。
他被钟行的鼻梁蹭得浑身虚软无力气。
云泽有气无力的抓住了钟行的肩膀。
钟行知道云泽在马车上受累了,云泽的身体经过几个月的调养好了很多,现在身子骨没有那么单薄了。由于钟行需求旺盛,御医特意嘱咐钟行少和云泽同房,一个月最好只两三次,等云泽过了冬天不容易风寒感冒了再行此事。
钟行偶尔难控制住自己,大半个月没有开荤,在马车上的时候恨不得将云泽吞下去。
他只亲了亲云泽,没有再让云泽更加疲乏。
云泽蹭着钟行的下巴:“为什么不继续了?”
“怕小公子死在龙床上,”钟行克制的揉了云泽墨发,“等开春后,天暖之后你身子骨养好了,把你弄怀孕。”
云泽推了推钟行的肩膀:“胡说八道。既然他们松口了,立太子之事便这样放下,子嗣之事过十几年再说。”
钟行也是这样想的。
倘若他英年早逝,密旨里的继承人便是云泽,钟行走后不会让任何人凌驾于云泽之上,他知道以云泽的手腕和自己留下来的一些心腹能保他坐稳这个位置。江山本就是钟行凭本事夺来的,他死后当然要给自家人,云泽才是他唯一的自家人。
倘若与云泽白头偕老,过十几年便从宗室里挑选一个好苗子抚养。宗室里从来不缺聪明优秀的孩子,总会有合适的继承人。
是不是钟行的亲骨血在这个位置上并不重要,钟行这方面本就淡薄。他也是老寥王的亲骨血,但是老寥王泉下有知,假如知晓在这个位置上的是钟行,肯定会气得吐血。
只管生前是否潇洒尽兴,何须在乎死后的继承。
钟行若有若无蹭了蹭云泽的鼻尖:“小公子要不要主动亲我?”
云泽耳根微红,闭上眼睛去亲钟行,虽然他的动作很生疏而且不太自然,但他已经很努力的按照钟行教他的去做了。
一个很温柔清浅的吻。
钟行忍不住笑了起来:“只有这样?”
云泽有些不好意思,他在亲近的时候很少主动,所以不像钟行这般熟练记。
云泽坐在钟行的腿上,与他面对面,很认真的道:“你不要动,我再亲你一次。”
再来钟行就真的受不了了。
他把云泽卷在了被子里,在云泽额角处轻轻亲了一口:“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