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酒香时,吕仲明简直要哭了,他从来没给任何人说过,连秦琼与罗士信都不知道。
&ldo;我真的从来没说。&rdo;吕仲明想起父亲,一别已有半年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简直是悲从中来。
罗士信一看吕仲明表情有点不对,还以为戳中他哪儿了,忙道:&ldo;我相信你没说,拿碗来。&rdo;
&ldo;兴许是碰上的。&rdo;秦琼笑道:&ldo;你怎么了?这几天都有点不太对劲。&rdo;
吕仲明便随口岔过,端起酒碗喝了口,虽然仙酿与凡汤有天壤之别,却依旧忍不住地思乡,心里堵得慌,一时间无法排解。又过一天,吕仲明懒懒地躺在床上,面朝墙壁,孤零零的一个人,想家了。
他想睡觉,睡觉就可以做梦,就可以在梦里回家去了。偏偏又睡不着,当真是无可奈何。
&ldo;怎么了?&rdo;秦琼与罗士信进来,两人摸摸吕仲明额头。
&ldo;我不舒服。&rdo;吕仲明呻吟道。
秦琼问:&ldo;哪不舒服?&rdo;
吕仲明:&ldo;全身上下……都不舒服。&rdo;
秦琼:&ldo;你不是会看病么?自己生了什么病都不知道?&rdo;
吕仲明:&ldo;我失眠……&rdo;
罗士信:&ldo;你是睡太多了,一天躺在床上十个时辰,睡得着才有鬼!给我起来!&rdo;
罗士信把吕仲明提起来,衣服裹上,扔到院子里,把弓扔给他,说:&ldo;射箭。&rdo;
吕仲明懒懒拉开弓,一箭歪歪扭扭地,射到隔壁靶子上,还中了红心。
&ldo;我出去走走。&rdo;吕仲明有气无力道。
&ldo;也好。&rdo;秦琼道。
&ldo;吃饭前回来。&rdo;罗士信提醒道。
&ldo;知道了……&rdo;吕仲明软绵绵地飘了出去,心想尉迟恭给的那酒里多半有毒,不然自己喝了怎么整个人都软了。
一出来,阳光万丈,吕仲明又有点被晒化了。路边堆着俩雪人,手拉着手,吕仲明总感觉有种说不出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