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珺又抬头看了眼苏澜,见她一副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模样,攒眉蹙额。
呵,这戏码烂的很,可对某人还是挺受用的。o轻o吻o想o想o独o家o整o理o
“主子。”无南见李承珺周身冷了下来,十分有眼见力地往旁边退了一步,“那……苏五姑娘那边还需要派人——”
“我先前的话当做耳旁风了?”李承珺微眯凤眼,眼中阴沉暗涌。
“是——”无南觉得自己实在无辜,他什么也没做,主子哪来那么大的怒气,只得退下。
李承珺眉间一挑,“慢着。”
无南脚步一顿。
“那把弓呢?”
“主子不是送给苏五姑娘了吗?说是为了试探她。如今那把弓还在苏衡手中。”无南试探着问:“如今……还要再试探吗?”
“呵,试探。”李承珺冷笑了一声,将目光从苏澜身上收回,“手都伤了,还怎么试探。”他一个转身,隐入密林中。
无南站在原地,看了眼苏澜,又想了想自家主子的一番话,突然倒吸一口凉气。
那把弓是主子一直存放着的,弓弦都是主子亲上,不常年用弓箭之人,是根本拉不开那把弓的,可若是善于用箭之人使之,便不会有异,只觉得是普通弓箭。
事情偏偏这么巧?他主子要趁这两日试探苏澜,她的手就伤了?若是巧合也就罢了,可若不是……那这个苏五姑娘藏得也太深了吧。
原本在他看来,那苏五姑娘定是不会武功,可如此一来便不一定了,善箭者,耳眼一行,对周围的异变会十分敏感,她是能避开那马的!
不行了不行了!越想越觉得瘆得慌,这苏五姑娘究竟是什么人?
……
苏澜坐在营帐中,看着自己被裹了厚厚一层的左手,目光有些深邃。
“姑娘,喝杯温茶压压惊吧。”拂冬将茶递了过来,打抱不平,“这种倒霉事怎么就落到姑娘身上了,这马偏偏挑那时发狂,林中那么多人,就恰好踩着姑娘了?”
“运气有些背,也怨不得旁人。”苏澜朝她笑了笑,“不碍事的,太医都说未伤及手骨,养两日就能消肿。”
苏澜不由得回想起方才太医的一脸惊讶,说是他从医这么多年,都不曾见过有人被烈马踩了,手骨却未断裂,只是有些肿胀。
苏澜不禁失笑,她这手也不知握了多少刀剑又磨砺了多久,一匹马就能将手骨踩裂?呵,当她是豆腐呢!
更何况,马蹄踩下之时,她微微转换了身位,马蹄踩到的不是要紧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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