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希望她看到她的那份黑暗,因为那样的她,如果没有了爱,就跟那个被剧情控制才能步步为营,更方便她神不知鬼不觉地拿到玉牌。她不需要多想,只要能拿到玉牌,可以杀了一切阻碍她的人。可她又不能与他们玉石俱焚,不能被他们发现,因为开锁后的繁林百废待兴,魔兽仍旧每三月会来,而那些余留下来的灵兽和无家可归的幼崽也都需要她护着。越发临近需要动手的时刻,她便越发心神不宁,直到屠杀魔兽时反被一股魔气扰乱心绪,自伤其身,被魔兽包围。那不是她第一次离死亡那么近,却是第一次被绝望笼罩。而再次睁开眼,妖冶的紫穗槐,逶迤着多情的桃花眼,女人有着一副能迷惑人心的皮囊,卷着滚烫的温度,一步步挑战她的极限。像是冰锥缓慢刺入,虽不疼,却带给她无尽的耻辱。那一刻,怒火,自尊,黑暗,恨意蔓延,裹挟着另一股别样的感受,让她死死地将这个人的每一寸刻在心里。可恨的狐狸,以疗伤为借口,做尽了一切淫乱之事,她想,这辈子,她都不可能会忘记这份耻辱。于是她卷土重来,一剑杀了她。不,那狐狸狡猾至极,不仅金蝉脱壳,还让她怀上了魔种,让连接着血脉的生灵掣肘了她,甚至来到她的身边,利用她缺少的东西,一步步瓦解她的心墙。温暖的笑颜,多情的狐狸眼,她伪装天真,替她淌圣水,她假装青涩,与她做交易。拿玉牌,屠魔兽,取钥匙,一叠叠的情话,张口就来的承诺,温柔的吻,热烈的撕咬,轻柔的探入,控制不住的情意。所有的一切都让她扭曲,让她黑暗。她爱上了凌辱她的狐狸。或许她本身就是阴暗的,不正常的,但她不在乎了。从她弄了替身,却不跑,反而来到她身边的那一天起,她就应该做好准备,再也无法离开。或死在她手下,被她将尸体一寸寸地融入骨血,或继续伪装,陪她一世安宁……那些黑暗的,见不得光的想法全被凌寻莨宣泄在这个热烈的吻里……她死死地回抱着她,扯住她的衣衫,让自己靠近那道柔软的身躯。她几近窒息,只有在两道触碰着,撕扯碾磨着的红唇中被渡进丝丝缕缕的空气,但大脑却极致地愉悦着,愉悦到控制不住地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