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骂着,该死!她怕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们之间有些什么。即使如此,女弟子们还是高高兴兴地告辞走了。等到人散了,她又悄悄往袖子里看了一眼。海马的小脑袋正依偎在她掌心里轻碰着,长吻也碰着手指。凌寻莨微痒,耳后根又烫又热,却又看到竹简上分明写着。【我一定每天都让你开开心心的。】她怎么会下意识看成那样……真是疯了!“这灵兽可真是通人性呢。”一旁忽然的搭话惊得她微微皱起眉,她转头就见舒隽宗的掌门舒梅正微微笑着。不动声色淡淡地点了点头,凌寻莨转回头看向台上,又捏了捏手里的海马,她轻轻吻着她的五指,在这喧闹的场景中,心里徒然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像是某一日她做给她吃的软酥,一如往常地捧着小脸眉眼弯弯地看着她,又甜又酥。凌寻莨的唇角不自觉轻轻地弯了起来,眼中泛点光辉。这回,做得还不错。……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大概不会更了,明天晚上十点以后再更,更六千以上。云识:不要着急,哄老婆最重要,下一章就拿玉牌了!推推基友的连载文,《被捡来的奶a标记后(娱乐圈)》id:5626487十五万了,甜甜甜!你想要的都有(坏笑)十八线的小艺人林若韵,捡到一个失去记忆的漂亮alpha。alpha肤白貌美大长腿,但心智却只有五六岁。她可怜巴巴地凝望着林若韵:“姐姐……求求你带我回家。”看着alpha一脸纯白的无害样,林若韵决定把她带回家养,并给她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奶糖”。可养着养着,林若韵发现有点不太对劲。她又软又萌又听话的“小奶糖”居然变成了娱乐圈的隐形大佬,人人谈之色变的润海集团关二小姐━━关颖寒。林若韵看着躺着自己身边的大佬开始怀疑人生。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装失忆骗她?怎么,赶不走是吧,那!我!走!然而,她心爱的小奶糖却紧紧抱住她,吻得又急又卑微:“姐姐,你不记得我了吗?”━━━━━━━━━━━━润海集团的关二小姐弄丢她心爱的oga,这些年苦苦寻找,终于被她找到。可是,她的oga完全不记得她了。无奈,关颖寒只能扮成失智的alpha将她禁锢在自己的世界中,唤醒她的记忆。记忆想不起她?没关系,那就让信息素来唤醒她。她,曾经完全标记过她的oga。林若韵闻到alpha熟悉又浓郁的香雪兰信息素,昏昏沉沉地呢喃:“你,你轻点,我以前没被标记过。”关颖寒失控地无法成语,只吐出三个字:“你,有,过。”再次睁开眼,林若韵的大脑在极致的欢愉过后,才后知后觉发现━━她以前━━真的被标记过。原来,那个丢失记忆的竟然是自己。时至晚霞漫天,凌云峰高耸入云,峰顶似乎都漂浮着暖红的浮云。高台之上的打斗也越发得精彩了起来,空中时常兵刃相接,传来各种灵器相撞的铮铮声,蕴集着灵气的拳脚相加间弟子服翻飞起舞,有时灵气相撞能将人击退几丈之远。直到天色暗沉,大殿前开始亮起盏盏雕木红灯,仍旧分外热闹。待到一日的比斗完毕,邵材果真请到了另外二宗的宗主相聚喝酒。云识先陪着坐了一日有些疲乏的反派回去。凌寻莨几乎是一沾上榻便睡了。她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这才换上一身夜行服,蹲在凌云峰他们相聚喝酒的某个房间的屋檐上守候着。被掀开的瓦洞中能看到屋内全景。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小心谨慎的另外两宗宗主根本不会喝太多,邵材也根本不会有机会弄到他们的玉牌。云识的目的只是催发他们心里的劣根性。生平竹简显示,钝器宗的宗主柳之行是个外来姓,井且与舒隽宗的宗主舒梅曾经情投意合,是对老情人,只是舒梅不愿将宗主之位让给他,伤了他的男子自尊心。反而是钝器宗的老宗主死后,本该继承宗主之位的师妹敦霜雪太过深情,以结为伴侣为条件让他成功成为了一宗之主。然而这样,他还是隔三差五地和舒梅藕断丝连,时不时小聚一番。感叹一番够精彩的同时,云识亲眼见他们寒暄着敬酒,将她提前混入诱心散的酒液喝下了,微微勾起唇角。所谓诱心散,能够慢慢地诱发人心底的欲望,当然,这玩意儿跟无脑春药不同,生不生效要看对象,生效时间跟欲望的强弱成正比,若是没有欲望就跟无味的普通粉末一样。由于合欢宗最需要的是快速催情,而不是这种测试感情的没有用的东西,所以这东西早就淘汰了,就连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年代久远的两包。云识在赌,就算这俩人将权利看得比对方重要,但长期以来的炮友也得炮出点感情来。届时她就可以抓住这三人的漏洞,从中周旋到玉牌。若是没有,宗门大比时间很长,还可以有其他无数个方案。她捏了捏手中剩余的一个药包,其实觉得这玩意儿有些多余,要真是互相心里有对方,还需要测试吗?一切尽在不言中。正想将它化为湮粉,转身的一瞬间,眼前却忽然闯入了一抹白衫少女坐在屋檐上,偏头看过来,被清风舞起的白衫和万千青丝飞扬,面容清冷,双眼也清凌凌地看过来。云识心中一跳,连忙走过去,又蹲下身拉下黑面巾,才朝她低声道:“你怎么来了,别坐这么偏,我们先下去。”其实她还想问她怎么找到她的。凌寻莨却沉沉地看着她,看着她折射着皎洁月光的一双狐狸眼:“我不能来?你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一个人睡着的时候忽然惊醒,摸到旁边空荡荡的位置,虽然她知道她是来干正事的,但是就是想来监督她。她视线下移,扫到她手中露出的一角棕色,伸手瞬间便抢了来。“你给他们下的什么药?”身上还有些困倦,脑中有些迟钝,但她下意识便用两指掀开纸包往里看了看。“别,是粉末。”美色误人的一瞬间,一直盯着她面容的云识才反应过来。可徐徐的清风一扬,便卷着粉末朝俩人的脸扑了过来。云识咳了咳,抹了抹脸,但还是吸入了不少粉末,又连忙看向反派,却正巧对上她一双瞳仁渐暗的眸子。“你会没事的对吧,我们先回去吧。”她没说自己,因为知道自己会有事,所以连忙提出先送她回去,届时自己再忍一忍就好了。凌寻莨却微微皱起眉头,骂她:“你怎么总是弄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又道:“那当然。”可下一秒,她却眼前发晕,劈头就朝着一旁倒了过去。这下惨了。云识连忙将她接到怀里,摸了摸她忽然发烫泛红的脸,感受到她不自觉更往自己怀里贴紧了一些。“没事的,只是孕反应,我抱你回去睡觉。”她连忙安慰她。低头看到她低垂的长长睫毛微微颤动着,咬了咬唇道:“我知道,少嗦了。”那一瞬间,唇上的咬痕让她脑中轰地一声,本就发热的身子仿佛更加难以控制起来。可她硬撑着抱起她,往寻凌峰而去。即使夜已深,一路上为了避开某些还亮着灯的屋子,也颇耗了一些时间。冷风刮在身上,冰火两重天,分外煎熬。尤其凌寻莨搂紧了她的脖颈,在她怀中微微动着,她看不到她的面容,只能感受到她忽然隔着外衫咬住了她的肩,贝齿狠狠研磨着,撕扯着布料,有冰凉的液体滴落在了肩头。听到她微颤的声音:“这分明就是某种药,你个老狐狸!”云识逼迫自己咬了咬舌尖,尝到血腥味的一瞬间才清醒了一些。落地的一瞬间,她迅速走进殿内,闯入珠帘,又将她放到玉榻上,挥手间点亮壁灯。凌寻莨一瞬间就强撑着缩到玉榻靠墙的一面,将整个背部依靠着墙壁,抱住双腿,却又忍不住微微阖上眼帘急促地呼吸着。“你问问你的心,这是什么药?”长睫掩去眸中暗色,云识低头看着她,终究还是两手撑着玉面,一点点来到她身前。她跪立在她身前,背光下的阴影将她整个人牢牢罩住。凌寻莨抬头看她,看到微微暖光下,她眼里是难忍的光,面色覆了一层绯红,唇色殷红。“你很喜欢我?”她忽然问出了口,指尖微微动了动,不知从哪升起的一股热意快要将她淹没,更搅得腹中不得安宁。“嗯。”直到听到云识轻轻的一声,有红色从她的唇角溢出,被她伸出舌尖舐掉了,呼出灼热气息的瞬间又忐忑着问:“你呢?”凌寻莨忽然弯唇笑起来,眼中蒙了一层迷离的光,笑容里几分疯狂,她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扯住云识的衣襟,让俩人更加靠近,腿也慢慢滑落了下去,笑着道:“我喜欢你什么?喜欢你凌辱我,喜欢你鬼话连篇不守信用,还是喜欢你嘴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