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官员嘲她德不配位。
“仵作皇后，大辽之耻！”
不知是谁的声音传入秦怀袖耳内，惊的上台阶的她踉跄一步，整个人都向前倒去。
但她没有摔倒，而是正好被宇文煜扶住了，就像那日她跪在御书房外，他扶的正好。
“心急了？”宇文煜含笑看着她，用着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着。
秦怀袖堪堪站稳，脸色微红：“非也。”
她并不是心急，而是心慌，那个声音让她心慌，乃至受文武百官朝拜时，她都觉自己受不起。
第四十二章难有子嗣
册封大礼完成后，宇文煜与秦怀袖回到长乐宫。
才进了正殿，宇文煜招了招手让宫女都下去了。
秦怀袖还想着先脱掉这一身沉重的衣服，双脚忽然离了地面，整个人都被宇文煜抱在怀中。
“哎？你要干什么？”秦怀袖紧紧抓着他的衣襟，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把她摔了。
宇文煜目中带着从未有过的柔情缱绻：“今日是我们大喜之日，你说我要干什么？”
秦怀袖闻言，看了眼外边儿天色，红着脸摇摇头：“这才过了午时啊。”
此刻，她也顾不得想刚刚那些嘲讽怀疑她的声音，两年前他们虽然就已经成过亲了，但却从未有过肌肤之亲，现在的秦怀袖，无疑是个新出嫁的姑娘。
宇文煜将秦怀袖置于床榻上，将她凤冠摘下后，又将她发间一根根发饰抽出：“这本该是两年前就该做的事。”
随着秦怀袖一头青色松松的散落下来，宇文煜的声音也渐渐沙哑起来。
秦怀袖见他已经解开了她的腰带，惊呼一声，连忙抓住他乱抚的手：“不……”
她虽然早就想回会有这么一天，但到了此时她竟然想退缩了。
宇文煜却也秉着少有的耐心安抚着秦怀袖，他吻了吻她的眉眼：“莫怕。”
这简单的两个字温柔到让秦怀袖忘了所有，她看着宇文煜俊逸的眉目，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
宇文煜去早朝后半个时辰，秦怀袖才拖着酸痛的身子起身，看到身子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还有宫女的偷笑，她薄薄的脸面立刻红了，让宫女下去后自己去洗了身子。
等梳妆时，宫女才走进来服侍。
宫女帮秦怀袖挽着发髻，笑道：“娘娘，您福气真好。”
秦怀袖看着镜中那宫女羡慕的表情，疑惑不已：“何出此言？”
朝廷有人疑她身份，后宫还有太后耻她低微，对她来说，成为皇后还不知道是不是福气呢。
“奴婢昨儿个听说皇上要废止三年一选秀的条例。”宫女表情倒是比秦怀袖还兴奋。
废了选秀，除了太后，后宫就是秦怀袖最大，她若生下嫡子，那便是太子，服侍未来的太后能不高兴吗？
“娘娘，等您生下嫡子，您的福气不就更好了。”
嫡子？
秦怀袖梳头的动作一顿，眸光突然黯淡了。
她还能生下她和宇文煜的孩子吗？林思鹤曾帮她把过一脉，她喝了两年的避子汤，内里是已经虚透了，恐怕再难怀上孩子，若真怀上，恐怕也难生下来。
“娘娘？娘娘？”宫女奇怪的看着眼睛突然就红了的秦怀袖，不明白她这伤心的模样从何而来。
“嗯？没事……”秦怀袖回过神，将眼泪逼了回去，却仍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